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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獨自帶著慰問品去看朱婧慈,卻不想意外地碰到劉鵬提著大小包進了朱碧嬋的公寓,且朱碧嬋也沒有拒絕這麼一個**絲男。劉耀本以來這也許是朱婧慈花錢請來的家政服務員,畢竟勤工儉學的大學生非常多。
不過,很快他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他聽到了劉鵬叫朱婧慈的暱稱“婧婧”,這絕不是一個家政工作人員對僱主的稱呼。他立即意識到,這裡面隱藏著什麼陰謀,他大概又被付婉兒給算計了。
然後,劉耀給厲俊臣打了個電話求助。
那時厲俊臣剛好提前幾日休國慶大假,已經在帝都了。聽了朱婧慈的事後,也非常生氣。
“婧慈是怎麼搞的?怎麼會跟劉立偉搞在一起了?還有盧家的妞兒?據我所知,你們那個盧家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帝都的山頭特別多,各種勢力交錯複雜。盧家雖遠遠及不上厲家、朱家這樣根正苗紅的大家族,但多年經營也小有所成,若非真有什麼大把柄抓在別人手裡,想要動盧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唉,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連婉兒出獄也沒給她慶祝一下。結果,要不是碧嬋那小丫頭打電話來罵得我一頭狗血,我也不知道事情已經這麼嚴重了。”
“阿耀,你想泡碧嬋?!”
厲俊臣突然問道,嚇了劉耀一跳。
厲俊臣又道,“我可警告你了,你們劉家人已經害了朱家一個姑娘。你要是再敢害第二個,她比你小了足足近十歲,你特麼敢對她下手我第一個斃了你,以後咱倆沒的兄弟做。劉立偉那邊,我回頭就讓他小子知道欺負女人的下場。”
於是,某日未來的市掌先生不得不戴著副黑色蛤蟆鏡上班,被女同胞們傳言,還未正式結婚就遭“家爆”,差點兒惹起一淪不小的輿論風波。幸而被盧子菁想方設法給壓下來了。
朱婧慈聽說妹妹這般的影響力,在厲俊臣來看自己時,直接質問,“你們知道姚萌萌已經懷孕的事了嗎?”
厲俊臣大訝,他還在驚訝於朱婧慈被劉立偉搞上的事實,怎麼突然又爆出個更大新聞。
朱婧慈見其完全不知情,便借朱碧嬋的名義透露了更多相關的資訊,並直指,“她都有症狀這麼久了,竟然還沒在厲家宣佈嗎?或者,學校裡的那些傳聞是真的?那根本不是阿琛的孩子,而是她跟他們同鄉那個向家的么子搞出來的孽種?!”
“婧慈,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厲俊臣起身大喝,瞪著朱婧慈一臉妒嫉的神色,心知肚明,卻也無法排除他心裡的懷疑。之後,他便拖關係去查那次萌萌住icu的病因,竟然真教他查到了極其聳動的結果。
“俊臣,如果姚萌萌真的懷的是阿琛的孩子,你覺得以她那性格,會隱瞞不說嗎?我在方大哥的婚禮上還聽到姚萌萌想要提前舉行婚禮,在滿二十歲時結婚,生孩子。既然她這麼渴望生阿琛的孩子,現在既然有了,她為什麼不告訴阿琛,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好吧,如果你要相信向家小少爺的家教嚴格,不會對萌萌亂來,那麼,姚萌萌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萌萌懷了誰的孩子?!
厲俊臣根本不敢去想這個命題,可是他卻繼續叫哥們去查,毫無意外地因為碰到了向家的勢力,訊息就此徹底中斷。難道這孩子真是向東辰的?可不是說最先知道的是向東辰那幫人,向東辰並沒有拘著萌萌做什麼,這不是更說不過去嗎?
老天,這麼底是怎麼一種混亂的情況啊?!
厲俊臣被自己心裡假設的想法嚇了老大一跳,卻就此抽絲剖繭無法停止,親自動手去查。最終,讓他得到了一張犯罪嫌疑人的畫象,拿到畫象時,他不敢相信事實。
萌萌其實是被人給強爆了?!這個孩子果真是孽種?!
無獨有偶,這張本來嚴密收藏的畫象被劉鵬看到偷拍了下來。而劉鵬會得手,也全部得宜於付婉兒分散了厲俊臣的注意力。付婉兒借自己出獄為名,請厲俊臣吃飯。厲俊臣覺得自己有義務教導一下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的德行,便欣然同意赴約,卻沒想到被付婉兒來了一個遲了近三十年來的第一次衷心地表白。厲俊臣訝異之下,陪付婉兒喝了一晚酒。殊不知自己其實還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付婉兒看到那幅畫時,冷笑,“非常好!姚萌萌懷誰的孩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懷上一個父不詳的孽種,更具震撼力吧!”
朱婧慈和劉鵬看到畫像時的表情,古怪,又複雜。
“真正屬於我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