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番無果之後,她開始專心地練起了字。
可是一筆下去,便是一點,再接著,便寫出了祁然的名字。
她想他,瘋狂地想他。
於是,她瘋狂地寫著他的名字,到最後,厚厚一疊紙傷,滿滿的都是他的名字。
祁冷顏下朝歸來,便往唐糖這邊走來。雖說說了對她不聞不問,可是他怎麼做得到?
走到門口,便見她咬著筆頭,在寫寫畫畫。
他笑了笑,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剛想叫她,卻發現,紙上寫滿了祁然的名字,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還在想著他?!是不是要朕殺了他你才滿意?!”
他突然的出聲嚇了唐糖一跳,手中的筆滑落,紙上皆是一片烏黑的墨。
正想斥責他嚇到了自己,可是抬眸看見他眼中的怒火時,她突然有些膽怯,身體也止不住地往後縮去。
“你說啊!”
祁冷顏卻不給她後退的機會,直接上前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冷起來,唐糖的手腕被他拽的生疼,甚至能清晰地聽見他咬牙切齒得聲音。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在他面前想著別的男人,換成是誰都受不了,更何況,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帝王。
可是,也許是腦子抽了,也許是被拽得太痛火氣上來了,唐糖揚起頭回道:
“我當然想他,我不想他難道還想你嗎?!”
不仰頭不要緊,一仰頭,她脖子上的痕跡,便在祁冷顏面前展。露。無。遺。
“你想他什麼?你在他身下很舒服嗎?!”
想到兩人之間那些親密的畫面,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手中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唐糖的手腕給拽折了。
有病啊!
她和祁然,壓根就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麼就被他給破壞了好嗎?他現在這麼質疑她是要怎樣?!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又怎樣?!
心中窩火,唐糖也有些口不擇言:
“對,我愛他。我把自己交給他又怎麼樣了!”
“你們都下去。”
祁冷顏對著外面的一干人等說道。
然後,在唐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好!我就想看看,你在朕身下,還叫不叫得出他的名字!”
說著,也不顧唐糖的反抗,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腰帶,開始脫著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見到他眼中危險的訊號,唐糖這才開始慌了。可是她現在手中既無暗器又沒毒藥,她一個弱女子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得過她一個男人!只能任憑祁冷顏將她禁錮在身下,動彈不得。
“禽、獸?朕還沒開始呢!”
腦海中,她和祁然交、纏在一起的身體讓他怒火飆升,他脫去唐糖衣服的動作近乎是粗暴的,到最後,唐糖的衣服都被他扯成了碎步,散落了一地。
然後,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粗暴地進、入了她。
“你停下!疼!嗚嗚……好疼!”
唐糖的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角的淚水也順著滑下。她拼命地將身上那個男人推開,可是他卻紋絲不動,反而更貼近了她。
緊緻而又幹澀的觸感阻礙了他,可他卻沒有停下,反而強行突破,當感到那層薄膜被突破時,他頓住了。
她還是完璧之身?
“唐糖……”
當他驚異於自己的粗暴,從她身體裡慌張地退出來時,唐糖已經不堪疼痛暈了過去,身下,是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二更送上,親們知道我因為電腦一直開機重啟,這一章寫了三遍嗎?我的天,我好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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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v3。醉翁之意不在酒
祁冷顏徹底慌了,他剛剛,究竟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他怎麼能這麼傷害她?
現在他應該怎麼做?
叫太醫嗎?
那他要怎麼解釋現在的情形崾?
他身為一朝天子,居然強行佔有她,導致她昏厥?他這張臉怎麼掛得住?
看來,只能叫隨風來幫忙看看了。
他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床上的人卻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
下身的疼痛,這麼清晰地傳來,可是,更痛的,是她的心。她就這麼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