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越城立下一份家業便可。
說不定千百年後,也是一個如北堂古月般的千年大族。
“本來豎旗之後,我是打算整頓一番。積累實力的。至少三五個月後再看有無機會,在附近多佔些地盤。只是今日有北堂家這麼一出,卻是陰差陽錯了。日後怕是有些隱患——”
莊無道聞言神情黯淡:“是我連累了兄弟。”
“說什麼連累?既然是決定去爭一爭,卻該鼓起鬥志才是!似你這樣,只怕還沒開始就被掃下來。”
秦鋒嘿嘿的笑:“其實我覺得不錯,不願你去闖道業天途是一條。說那句富貴險中求,也確然是真心實意。若非如此,我們這些人,不知多少年才能出頭?這次雖是兇險,然而也確是一個良機。”
莊無道終究難以釋懷:“可那北堂家——”
卻話未說完,就被秦鋒打斷:“我從未指望過北堂家!又豈不知這些世家靠不住!所以我們這些人是生是死,只能寄望於你。你若不想我們劍衣堂被人報復,滅了滿門,那就在離塵宗掙一個好前程回來。日後有你照拂,又何懼北堂古月?”
莊無道微微動容,雖明知秦鋒是在安慰,用言語激勵他低沉心志,卻仍忍不住一暖。
其實事已至此,已無回頭餘地。只待秦鋒與北堂家協商妥當,自己就需全力以赴,準備大比爭奪了。
“我明白了,不會讓兄弟們失望!”
說完這句,莊無道就不再贅言。他性情就是如此,說不如做。
只是臨走之時,莊無道又想起了一事:“今日街上,我看到幾個玉熊街過來的小販,究竟是怎麼回事?”
“鐵刀社增了例錢,這幾人不堪重負,所以跑到我們地盤上來擺攤的,然後又被人給砸了。”
莊無道挑眉,目中已是微顯不虞之色,怎能如此?
秦鋒依然是神情淡定的喝著茶,隨手將一張名帖,用暗器的手法甩了過來。
“砸攤的不是我們,是鐵刀社。這是酆三給我下的帖子,誰敢收留,就是與他們鐵刀社為敵!”
莊無道神情已略顯凝重,接著又是冷笑。
“那鐵刀社勢力再大,也管不到我們這條玉涴街。”
“話是如此沒錯,然而北城巡檢司也打了招呼,不能讓這幾人弄壞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