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歡愛炎涼落殘紅(1 / 6)

梅姐對我的調教,在2005年的夏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高度。當時我在銀川出差,週末,她來看我。我們白天騎馬領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裡面直殺得地動山搖。完事後,她笑著說:“拿破崙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在三個地方: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對我這個年輕而又健壯的老虎,一直都是憐愛有加。而我,也有點依賴梅姐無微不至的關愛,享受著女人的溫存,開發著性愛的能力和慾望。跟她在一起的兩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會,她都是索求無度。各種姿勢、各種體位,一直要和我奮戰兩三次,她也高潮到渾身顫抖,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相擁著沉沉睡去。早上睜開眼,她去洗漱完畢,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雙乳和大腿把我折騰起來,要夠了,才依依不捨地起床去吃早飯,然後心滿意子,容光煥發地揮手作別。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要到金城、西寧、銀川、以及阿拉善地區出差。每當這種機會到來,她必然要全程陪著我,當然是晚上和週末,寵著我、膩著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為止。她說,跟我在一起一個禮拜時間,她做愛的次數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數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說過,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欲仙欲死。

還好我年輕,身體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著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即使這樣,我漸漸也害怕再去她的勢力範圍公幹了。

和梅姐的不倫之戀,終於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簡單,審美疲勞、始亂終棄,是男人的天性,更何況是大我這麼多的半老徐娘。儘管天生麗質、日進斗金的她,懂得也捨得保養,在同齡的女人中間,也算得上人間尤物了。但是,人終歸無法抗拒歲月洪流的的殘酷洗禮。

再好的護膚品,也無法填平時間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觸感,怎麼也趕不上二十多歲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膩堅挺、或者三十出頭人妻33c 的柔軟彈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輕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顏色。稀疏的陰毛,也比不上少女錯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輕熟女茂盛的誘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漸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勢轉換之間,也沒有年輕她十歲甚至二十歲女人那樣柔美、那樣自如。

無論如何,我非常感謝梅姐,是她挖掘並開發了我虎頭長槍的真正潛力,讓我從一個純粹靠體力尻屄、憑本能做愛的大男孩,蛻變成了用手指和舌頭追尋快感、用腦袋和身體徵服女人的真漢子。我經過她的調教,就像天龍八部裡面的虛竹一樣,由一個只會少林寺開門長拳的小和尚,變成了精通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師。

同時,梅姐的柔情期待並不能讓我變得專情。相反的,這樣的不倫性愛,只能讓經過了感情打擊而變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無忌憚、放蕩不羈。當然,梅姐調教的效果,也要經過在不同戰場上的實戰演練和驗證。

兩年的時間裡,我見了不下十五位女網友,只有兩位沒有上床。其中一位見光死,人並不比梅姐年齡大,只是濃妝豔抹、畫得跟鬼一樣,和影片中看到的簡直是兩個世界的生靈。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個大學大二的女孩子,我從她的言行判斷這是一個處女,因為父母離婚而對男女美好感情的美麗夢想破滅,出來找人解悶的,我怕碰了會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單位的前輩和大哥大姐們,也一直在很熱心的幫著我這個“開心果、萬人迷”張羅著終身大事。兩年下來,相親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這二十多次,還都是瞭解了家庭背景、看過本人玉照、打過電話甚至聊過影片的。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討過彼此的長短、深淺、和宇宙陰陽和合之道。

先天的優勢,加上梅姐的言傳身教,在男歡女愛的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看著這麼多年齡不同、性格各異、經歷凡疏的女人們在我身下扭曲、顫抖,耳邊聽著她們或或婉轉嬌啼、或聲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嬌啼嘶喊,感受著她們相約再次承歡時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絕時的悲傷欲絕,都讓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極大地膨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溫柔、多優秀,掛著心頭、揮之不去的,總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說那一把達摩克斯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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