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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我已經虛歲二十九了。奔三的人還未結婚,不僅急壞了父母,也耽誤了小我兩歲、和男朋友戀愛超過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們也顧不得“大麥未黃、小麥先熟”的笑話了,奉子成婚。這樣一來,我就更是坐在風口浪尖了。
比我還著急的表哥,私下裡也教訓過我多次:“兄弟!千萬別再玩火了,趕快和梅姐斷了吧。”我一邊嘴上說:“我和梅姐啊,沒有的事。”心裡也暗下決心。
十一剛過,梅姐興沖沖地趕到古城來給我過生日。還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燭光晚餐之後,進了房間,梅姐一反常態的關了燈,匆匆地纏著我歡愛。喝得有點多的我,也強打精神進入了她的身體。
幾番衝撞、幾度進出之間,我聞到了似乎有鐵鏽的腥味。開啟床頭燈,拔出了勃勃的長槍,上面殷紅欲滴。我罕見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過生日,真不吉利!”
我衝進衛生間,狠狠地衝洗過後,臉色鐵青地開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那也不能這麼害我”。
梅姐赤身裸體跳下床,拽著我的手:“你一個理工科的高材生,共產黨員,也信這個?”
“我信!”摔門離去。從此,割斷了這一段孽緣。
我之所以如此決絕,還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
八月底最後一個禮拜五,秋高氣爽。午飯過後,我和其他同事一樣,百無聊賴地瀏覽者新聞網頁,談笑著接下來兩天週末的安排。突然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一個熟悉的名字,耳邊響起的是夢中無數次聽到的聲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話,過半個小時出來接我。”
我渾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匆匆請了假,半個小時彷彿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跨上“飛虎”摩托出了單位大門,對面的十字路口,站著那個令我魂牽夢繞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樣:走了這麼久,你變了沒有?她變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個成熟、自信、時髦、幹練的婦人。烏黑的披肩秀髮,變成了栗色的齊耳捲髮;以前標誌性的t 恤牛仔、連衣裙,變成了高貴的職業套裝,從膝蓋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著筆直的長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滿臉疑惑的我,她微笑著跨上摩托後座,自然地環抱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還有些顫抖的背上。我連踩了三腳,才重新發動了熄火的“飛虎”。
一進門,踢掉高跟鞋,蕙欣回過頭,雙手緊緊地箍著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胸前,聽不見哭泣,只感到眼淚渃溼了我的衣襟。
我輕輕拍了拍蕙欣的後背,愛撫著她的秀髮,讓她抬起頭,凝視著梨花帶雨的面龐,輕柔萬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邊的瑩瑩淚花。
蕙欣仰面看著我,嘴唇尋找著我的嘴唇,用深深的親吻回應我的撫慰。她一邊親吻,一邊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邊摸索著脫去我的短袖。
我還沉浸在對她臉頰、檀口、脖頸的親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開我的拉鍊,掏出還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張嘴含了進去……
三年前的她,總是那麼羞澀,二弟也很少受到這樣的禮遇。他登時甦醒,振顫著抬起頭來,享受著久違的熟悉感覺。
勃起的肉棒,霎時間脹滿了櫻桃小口,甚至有點乾咳的蕙欣,依然不捨得吐出一點點,忍受著虎頭頂到喉嚨的酥癢,小巧的舌頭奮力地裡挾著、舔舐著。
蕙欣取悅著二弟、展示著她還那麼深深地愛著我。感動之餘,我愛憐的捧著蕙欣的頭髮,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點,感受虎鞭在她舌頭和口腔裡的摩擦,同時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動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時已經變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頭靈活地關愛著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輕觸、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緊緊吸著肉棒,不時用舌尖沿著冠狀溝畫圈、壓著粗壯而光滑的虎頭、頂著虎頭上的的獨眼……櫻桃小口不時發出“索索”的聲響……
好迷人,好香豔!“啊…………寶貝……欣兒……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著頭、身體後仰,配合著蕙欣的動作,不時調整著長槍進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脹滿的蕙欣只能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同時加快了舌頭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徹底放鬆了,左手抓著蕙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