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媚的頭髮,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鬆。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儘量地放鬆下來,儘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鬆!放鬆!”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豔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如果說陸子榮剛才還是雲裡霧裡,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呸,偽君子!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裡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不是嗎?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慾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慾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雞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沉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王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蓆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隻香焦,剝了皮,放在嘴裡,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噹——”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裡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雞——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子榮心裡又是一顫。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詢問,衝著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淫婦,你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裡的反應。
然而電話裡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裡明顯有幾分驚喜。
陸子榮判斷得出,母親可能是又驚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兒子透過這種粗魯的方式告知了她一個資訊,兒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兒子竟然用一個婊子來向她傳這個話。
母子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層十年來一直未穿洞的窗戶紙。
沉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說話:“榮兒,那老東西果然動手了,好在有媽幫你,老東西才決定一個月後決定總裁的人選,你可要在這上面用多點心,哼——你,你再這樣,媽就不幫你了——嗯,死人,盡欺負人家。”
“媽,你放心,總裁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們不提出分家,老東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陸氏一定不會四分五裂——哼,有了這一條,還怕什麼,我在這邊有重要的事,這事關係到我能不能當上總裁,你曉得嗎?”陸子榮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