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連“您”都不稱了。
“重要個雞——巴,盡欺負媽,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這樣一句粗魯的話。
“柔柔——你好粗魯。”
“嗯——死人,你喊人傢什麼?”
“柔柔,心肝柔柔。”
“壞死了,你壞你壞。”李柔倩喘著粗氣,嬌憨地說。
陸子榮想像著母親在電話那邊的騷樣,一時慾火如熾,雞巴硬得如一根鐵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還在嗎?”
“嗯——”
陸子榮聽母親應了一聲,心裡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陸子榮用手扳了雞巴,彈向手機,弄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壞蛋,回來一定弄斷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斷了我要你再生一個。”
“呸,死人,早點回來。”
“等不及了?”
“壞蛋,我掛機啦。”
“淫婦兒——等一等,做一詩聽聽。”
“死人,你——你說我是什麼,人家不來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腳,電話裡傳出叮叮的皮鞋撞地聲。
“淫婦兒——”
“嗯——我有了,你可聽好——十年相思兩茫茫,嬌豔娘,自難忘。萬種柔情,無處話淒涼。縱然子從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來越粗魯了,盡用這淫詞——”李柔倩嬌妮地浪笑一聲,斷續說道:“縱然子從母屄出,羞滿面,毛扯光——夜來春夢忽噴漿,小軒窗,正梳妝。天大喜訊,害奴淚幾行。料得郎心在母處,大白天,好上床。”
“這可是送吃(宋詞)呀。”
“什麼送吃不宋詞的,我不懂。”
“乖乖,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吃麼?”
“嗯——不來了,你壞。”
“還是應該做溼(詩)。”
“嗯,你以為本姑娘不會做詩。”
“淫婦兒,你那裡早就溼了吧?”
“嗯——我掛了,你壞你壞。”李柔倩氣呼呼地,嗔怒著掛了機。
“喲,是誰呀,爺這麼開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母子兩個說悄悄話,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
“淫婦兒,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過來,我要日你。”
“剛才那人是你——媽?”
“哪裡,不是。”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個媽字的呀。”
“淫婦兒,我也可以叫你親媽呀。”陸子榮將王媚一把推倒在涼蓆上。
“那你叫兩聲。”王媚笑吟吟地癱倒在涼蓆上,分開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