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裡學了程老夫子說話的神情,也敢來跟你老爹叫板了?嘿,當真是鳳家的種呀,膽大包天,心大包膽……”揮手斥退了奉茶上來的韓以柔,道:“那你說說,我倒是該處置既不失皇權和朝廷的威嚴,又能嚴懲罪惡?”
鬱非道:“首惡嚴懲,協從輕辦,無辜被株連者寬赦不問!”
鳳九淵問:“就這些?”
“是,就這些!”
鳳九淵呵地一聲笑了,道:“你呀,當真是說得輕巧,吃根燈草。照你這個法子辦下去,怕是以後蕭可立、李可立、張可立、王可立事件就會層出不窮,沒完沒了。”
鬱非道:“父皇說得也對,也不對!”
“呵,我還不對了?那你說說,我哪裡不對?”
“兒臣敢問父皇,所有協從蕭可立叛亂之人,有幾個是知曉內情的?”
鳳九淵一怔,道:“這個,那就得問刑部和大理寺了!”
“再問父皇,既然連情都不知,又何來蓄意叛亂之說?”
“這,嗯,協從,都說了是協從嘛……”
“在得知摩格十三部叛亂之後,父皇連下旨意調兵遣將佈防,還命蕭可立、江懷恩制訂防禦計劃,命聞越制訂進攻方略。敢問父皇,江懷恩和聞越算不越協從?再問父皇,你又算不算協從?”
鳳九淵徹底無語了。換了個坐姿之後,他打量著鬱非,良久才問:“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