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待應生,曾三次走近過受害人,對當晚那個捲髮美女留有很深印象。他非常仔細看監控裡面石玲的樣子,說:“就是她,肯定沒錯,但是那天她是長頭髮的,大波浪卷的那種。”
時間地址契合。
人證物證都有。
上海方面要求帶石玲歸案。
常坤用了很大力氣,幾乎是拼命的力氣,告訴他們石玲身上發生的事情和現在的病情。他上面的幾個領導,還有石玲的父親。加上三個精神科的醫生,都在現場幫忙,他們才終於妥協。
上海來的警~察說,會保留他們的權力,要求這邊警~察配合工作,也要求醫生儘快給她確診並且出具鑑定書。
他們走後,常坤和石巖渾身癱軟坐在沙發裡,無助對望。
石巖全然失了身份和儀態,捂著頭,像個孩子一樣痛哭出聲。
何志秦派出去的人從省城打來電話,確認吳沙身份背景沒問題,的確是藍天康復中心的醫生,是姜恬的主治醫生,連同他所說的所有細節處都吻合,而且口啤相當好。
何志秦馬上去向領導申請讓吳沙加入專案組。
吳沙坐在辦公室裡等的時候,很緊張,擔心領導會拒絕。
我坐在他對面,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跟他說:“石玲是我的同學,朋友,我們認識十多年,跟姐妹一樣。”
他看著我。
然後很悲涼地笑一下,說:“我做姜恬的主治醫生六年,她正常的時候,真的是個很乖很乖的小孩,我把她當女兒疼。可又不得不用強制手段對她。我們的痛苦差不多。”
“如果她們的情況不能從醫學的方面給出正確解釋,或者治療方案的話,能不能從別的方面給予解釋和方案?”
他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補充說明:“比如說,靈異方面。”
吳沙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看了很久,問:“你信靈異的事情?”
“信。”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我也信。但是大部分人不信。”
“你為什麼會信?”
“如果你做十幾二十年的精神病醫生,每天接觸情況不同的病人,你就會什麼都信。”
“我沒有接觸過精神病患者。但我這段時間碰到的事情,比精神病患者離譜幾百幾千倍。不得不信。”
他問:“比如說呢?”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