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懸崖,還不是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想說不玩了,哪有那麼容易,先問問你身邊的人答不答應,你的錢賺夠了,人家可沒有!
這也是那天在會所,張青主動送上門的原因,她現在確實需要一個罩得住的靠山,這幾年她不是沒跟男人上過床,但那麼用心的去伺候一個人還真的是第一次,可陳東卻讓她失望了,也激起了她一點自尊,後來堅持著就不給電話,本已死了心,想著過一陣子就直接離開這個城市,也懶得管會不會被人秋後算帳。
誰知道這冤家才過了一天就跑到她家來了,然後,自己就稀裡糊塗淪陷了,多少年沒這種衝動了,明知道不會有結果,明知道最後會傷得不輕,還是甘之若飴。雖然跟剛開始想要的結果一樣,陳東也確實體諒她,把鄭局約過來,等於是向道上宣示了主權,以後只要陳東不出事,就沒人敢動她分毫。
但過程卻不一樣了,自己的心態也不一樣了啊!張青此時一臉的小幸福,頻頻的敬著酒,調節著酒桌的氣氛,就連趙墨對他倆姦夫淫婦的笑罵也聽得格外順耳。
就是姦夫淫婦,怎麼樣!
陳東接完電話的落莫張青自然看在眼裡,這兩天她也猜得到他跟家裡那個肯定出了什麼問題,也糾結了一陣,猶豫著要不要趁虛而入,但終究還是放棄了,害怕會破壞眼前的美好,她也有些搞不清她倒底愛的是陳東,還是愛的這種有人可以愛的感覺。
陳東去了衛生間,包間裡太吵了,他想清靜一會,鄭局是部隊轉業,幾杯下肚,放開之後跟兵油子趙剛格外親近,眼下正吆五喝六的划著酒令。
趙墨跟了出去,一路上笑罵道:「老子昨晚還擔心了一晚上,生怕你想不開,你倒好,跑去跟那條竹葉青勾搭上了!說你是悶騷還真沒說錯!」
陳東笑著搖搖頭,嘆了口氣。
趙墨接著問道:「你今天把老鄭約出來是為了她吧?你丫不會玩真的吧!我說你小子怎麼這樣,人家說最慘的是泡妞泡成老公,你他媽連嫖個娼都能嫖成老公,真行!老子服了你!」剛才鄭局跟竹葉青在席面的上寒喧讓趙墨也猜到了張青的底細。
「滾!老子現在煩著呢,娟兒剛打電話說明天回來。」
「回來就回來唄!」
「你是真傻還裝啊!出了這種事,她回來了我們怎麼相處!」
「那有什麼,你是不是還有疙瘩,你得這麼想,娟兒是對不起你了,可你呢,你跟張青是怎麼回事?你別說只是玩玩啊,欠下老鄭這麼大一人情,有你這麼玩的?」
陳東無所謂的說道:「人情有什麼欠不欠的,互相捧場互相給,老鄭……。」
趙墨打斷他的話,說道:「得了吧你,他幫你保竹葉青,你以後還不得保他!」
陳東對這個還真無謂,省廳就是被陳家的嫡系牢牢把持著,真要算起來,老鄭這個市局局長本就是陳家的人,不用白不用。他現在煩心的是兩個女人,還有娟兒出軌的這塊疙瘩。
便笑著對趙墨說:「要不,催催你家珏珏,讓她快點過來,娟兒也有個伴。」
「滾你丫,把老子當什麼,老子這樣陪著你就夠意思了,還想使喚我媳婦!」
陳東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是讓我幫你調教調教嗎?她不回來我怎麼調教!」
趙墨笑罵道:「你小子是憋著壞,想讓我也綠對吧,想得美,老子改主意了!用不著也不便宜你,我家珏珏真要論長像身材,不比你家娟兒差!老子自己慢慢調教!」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送走鄭局,便都散了,趙剛是軍區催著回去,趙墨昨晚陪著趙剛瘋了一夜,嚷著回去補覺。張青看他接完那個電話就一直情緒不高,也推說兩天沒去會所了,得去看看,還調笑著問陳東要不要一起去,她給安排幾個妹妹。
陳東卻分明看到她眼中的殺氣,哪裡會上當,笑著把她趕走,他也沒那心情,娟兒明天就回來了,可是該如何面對,他心裡也沒底。
晚上沒去張青那,家裡的床他又睡得彆扭,就在客廳看著電視,躺在沙發上迷糊一夜。
娟兒的火車到站是凌晨五點多,陳東終究還是不放心,上了鬧鐘,四點多給她打了電話,說去接她,娟兒在電話裡連說不用,讓他安心睡覺,她自己打車回來。這種生疏讓陳東有些煩燥,雖說他知道娟兒是出於愧疚,但語氣也不免地加重了,說道:「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女人,我怎麼放心!」
娟兒頓了一會,還是小聲地說道:「謝謝,不好意思讓你也沒睡好,要不還是算了吧,出站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