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你醒了?”

正在我準備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旁邊驀得響起一個低暗的聲音,濃濃的鼻音,一聽便是一夜未眠的後果。

我偏了偏頭,毫無意外的見到了歐陽。

歐陽也換下了西裝,穿著一套休閒裝,手邊放著一條還散著熱氣的毛巾。

“頭痛……”我試著想坐起身,卻又覺得全身使不出勁來。

“你昨晚喝醉了。”歐陽連忙壓下我,用手拂開我額前的散發,略心疼的說:“今天好好休息,他們喝酒也太沒有分寸了,我才離開一會,怎麼就讓你喝成這樣呢?”

我無所謂的笑笑,在腦海裡搜尋著一些若隱若現的片段。

宴席,喝酒,喬……然後呢?

“我怎麼回來的?”我又問。

“聽說是景非把你送回來的”歐陽想了想,順口回答道。

景非,景非?那個冰冷如槍械般的男子,蓮的冷血保鏢?

我和他並不熟才對。

可是為什麼有一種很奇怪的錯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記了。

遺失在宿醉後的記憶裡。

是什麼呢?

(十四)辯解

(失職,跑去看閉幕式了,話說,後面幾首歌還真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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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勞的試過幾次,發現自己仍然起不了身之後,我也放棄了掙扎,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歐陽俯過身,將身後的枕頭墊高,然後牽著我的手,就這樣坐在床邊。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沒事。”見他一副長坐的模樣,我連忙勸慰道。

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怕與歐陽獨處,和他在一起,我總是有種無法呼吸的壓抑感。

他越是對我好,越是溫柔體貼,我便越是被一種罪惡感充斥。

對歐陽,恨在慢慢消散,歉意卻一點點累積。

我終究,還是一個心軟的女子而已。

“有些事,想和你說一下”歐陽回答。

“什麼事?”我探尋的望著他。

他將我的手抬起來,手肘撐在床沿上,握緊,很專注很坦然的望著我的眼睛,這才緩緩的開口道:“是關於蓮的。”

“恩。”我呼吸一頓,卻故意表現得漫不經心。

“我和她,有過一段。”歐陽斟字酌句的說道:“不過已經過去了。”

我的動作一滯,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應道:“既然已經過去了,又何必告訴我?”

“我想讓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心裡存在任何誤會。”歐陽極誠摯的望著我,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有什麼疑惑,什麼不解,甚至你想得到什麼,或者覺得不滿的地方,都請告訴我,不要憋在心裡,只要你開口,我都會回答,也會試著改正——我知道你對我和蓮之間是有疑問的,你選擇不問,是因為你在乎我,我選擇說,則是因為我在乎你。”

我怔怔的望著他:這樣真誠的歐陽,讓人無法拒絕。

歐陽微微一笑,將手放了下來,垂在被褥邊,繼續道:“認識蓮的時候,我還並沒有認識你,蓮比我大八歲,當時在一間孤兒院裡做教師,那時候她很純,梳著兩根馬尾辮,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你知道,在S市,我曾經與石軒他們一起混著玩。”

我很沉靜地聽著他的話,不發一言。

歐陽看了看我的神情,然後繼續說道:“有一天我們在路上碰到了她,當時石軒他們起鬨,我就上去搭訕——就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橋段,請了一些地痞流氓當打手——可可,蓮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當時我的動機,也不過是認識一個漂亮女人而已,從始至終,我沒有愛過她。”

“後來呢?”我冷靜地問,心中莫名的,有了憤怒。

一句從未愛過,就能彌補自己全部的過失嗎?

對於那時的蓮,以英雄姿態出現的歐陽,必然是致命的誘惑。

她會愛上他,用一個女孩全部的幻想,對童話的幻想——

麗麗口中的那個讓蓮愛上,並因此離開了孤兒院的男子,並不是溫赤榕,而是——歐陽!

“後來呢?”我再次喃喃的問。

失望的情緒洶湧迎來。

原來歐陽,也曾有過那麼荒唐的往事,原來被他傷過的女子,那麼那麼多。

以愛的名義。

以不愛的名義。

都是一樣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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