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6)

小說:性愛如花 作者:不詳

外地收到了他的同學艾芹芹給他的一封長達十頁信紙的信,信裡傾訴了她對杜陵的愛慕與相思,字字真情,句句懇切,情意綿綿。這封信如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杜陵的心上,從本心艾芹芹是他最心儀的一個女孩,杜陵對她的感覺就如《詩經,關雎》的那種描述和相思,‘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輾轉反側’但是依照愛情排他性和‘先位權’誰先佔,誰優先的規則,他已經無權再接受艾芹芹的這份愛。因為他已經吻過過了喬玉梅的嘴唇,儘管只是輕輕的一吻,但那就是一份承諾,一份責任,更何況喬玉梅的父親對他是那樣的看中,那樣的賞識。他不能辜負老人那份厚望。儘管就在那時,杜陵就隱約地感覺到也許喬玉梅並不適合他,她是那樣的高傲、任性、自以為是,心底容不下半點委屈,人活一世怎能沒有委屈呢?人活一生怎能事事正確呢?你總是讓別人附庸你,依順你,服從你,別人是你的奴僕嗎?你是女皇嗎?即使你是皇帝的女兒,也還有農民起義造反,不聽你的時候,何況你還不是什麼皇帝。雖然,就在那時,杜陵就對喬玉梅有所不滿,但他是那種遇事儘量多想別人的優點、長處和好處的人,而儘量不去想別人的壞處。而且他的性格不適合做農民起義的領袖。所以他沒想過背叛喬玉梅,雖然他已經預感到喬玉梅總有一天要背叛他。

杜陵給艾芹芹委婉地回覆了一封信,拒絕了艾芹芹對他的那份情意。那些日子,他不敢看艾芹芹那雙有些悲涼、悽楚之色的眼睛,他覺得是他對艾芹芹犯下了大罪,傷害了一個美麗的女孩的一顆美麗的心。

就在那年放寒假的時候,杜陵再次與喬玉梅雙雙一起回到了山陽市,杜陵買好了第二天回他家鄉的那座小縣城的車票後,又登記了旅社。然後抽出空來去喬玉梅家。

喬玉梅對杜陵說,家裡只剩了她一個人,父親到省裡開會去了,媽媽趕上了外婆去世,趕回南方奔喪去了,走了又一個星期了,兩個哥哥都結了婚,搬出去住了,好不容易放假回家,卻趕上了家人一個也不在家,她好孤單。當時杜陵並沒有領會喬玉梅為什麼要對她說這番話,以為只是隨便聊聊。在喬玉梅家幫助喬玉梅做好飯吃過之後,他想回旅社休息,喬玉梅就說:“你也太狠心了,你就能忍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留下來陪你吧?”杜陵很是為難地說。

“有什麼不能的?我家又大又寬敞,難道住不下你嗎?非要回那個又黑又髒的破旅店去住,陪我一夜你能死掉嗎?我要你留下來陪我。”喬玉梅不高興地道。她大概覺得杜陵太不解風情了,這種要求竟然逼著一個女孩子自己提出來,太有傷女孩子的自尊了。

“好,好,我陪你就是了,我的錯,這還不行嗎?”杜陵趕忙陪不是。

那個夜晚,拉就留在了喬玉梅家裡過夜,杜陵一直陪喬玉梅聊天聊到十一點鐘,杜陵提出要到另一間屋裡去睡覺了,喬玉梅也並沒有阻攔,可是,他剛剛睡下不一會兒,還沒有入睡,喬玉梅推開他住宿的房間站在了他的床前:“冷死我了,你是傻子嗎?木頭人麼?還不趕快請我進你被窩裡暖暖。”

杜陵趕忙把喬玉梅讓進了被子裡,他感覺喬玉梅的身體冰涼,身體在戰慄著,就主動把她擁住,用自己的體溫暖她,但他絲毫沒有慾望,只是憐惜地說:“梅梅,你也太任性了,是不是在外面站了有一會兒了?多冷啊!”

“我就是要你為我暖身體,你這個木頭人,抱緊我。”喬玉梅說著緊緊擁住了杜陵。

喬玉梅的身體漸漸溫熱起來。她說:“你親親我——,不,我要你親我的嘴,熱烈點,再熱烈點,抱緊我——再抱緊點——我想你,我要你脫我的衣服——”

“梅梅,這不行——這不好——我們還沒有畢業——我們還不能結婚,會懷孕的,我不能害你——真的,也許你會後悔的。”杜陵堅持著。他不想損壞他們之間那份純真、純美的愛情,他認為愛情應該是高尚的、純潔的。那一刻,在他的意念裡沒有半點生理上的原始慾望。他甚至再想,我沒有權力破壞梅梅的純真,那樣是不負責任的。萬一有一天,她不愛他了,那該怎麼辦,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一個失去貞操,被其他男人佔有過的女人,那時候,我不是害了她麼,他的父親是那樣的信賴我,看重我,我怎麼能做出對梅梅不負責任的事來呢?不,我不能。

“懷孕了我去打胎。我要你要了我。我愛你——”喬玉梅用急迫的語氣道。

“梅梅,不能啊,等我們結婚的那天,我一定。”杜陵說。儘管他還不大懂得男女之事的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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