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隔壁砸牆去?
哎呀,怎麼辦呢?該怎麼解釋呢?
我現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怎麼就沒多看兩眼呢?
我要是當時再留意一下,再仔細一點,就不會犯下如此荒唐的事了……
話說,您也是。您幹嘛不及時制止我呢?你但凡多說一個字,我不就停手了嗎?
額……等一下……
我忽然回想起剛才的細節。雖然頭是我開的,可當她甦醒之後,我就及時終止了自己的侵犯,至於後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她是主動的……
等一下,等一下啊……
我再想想……
嗯!沒錯,是她主動的!
沒有阻攔,沒有猶豫,乾脆利落的挺身向前,把我行至一半的肉莖連根吞了下去。
甚至在我挑弄她的時候,她還耐不住寂寞,自己動來著!
話說,您這是圖什麼許的呢?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笑笑什麼關係,您怎麼還主動投懷送抱了?
您這是迫不及待想給笑笑找個後爹嗎?
還是說您早有此心,只是沒抓找機會?
我不禁陷入沉思……
笑笑的情況我清楚。幼年喪父,她母親心疼她,怕再婚之後她會受委屈,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再嫁。
開始,日子確實挺苦的,畢竟家裡頂樑柱沒了,母親又趕上下崗潮,家裡那陣是真的窮。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膝下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當孃的只能咬緊牙,天天風裡來雨裡去,早出晚歸,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
不過,笑笑也爭氣,從小學習就好,而且腦子活,在網際網路興起的時候抓住商機,年紀輕輕闖下一番事業。
現在日子好了,前些年家裡趕上拆遷,分了好幾套房。
搬家的時候我去過,抬抬傢俱,搭把手什麼的,與笑笑母親見面,也是在那一次,從那之後就沒再見過了。
用一面之緣形容我和她的關係,可謂再貼切不過。
後來聽笑笑說,她母親從那之後也不上班了,靠收租過日子。平時沒事,就去美美容,健健身,去舞蹈教室跳跳舞,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
與她母親不同,笑笑沒有因為日子變好而鬆懈,她的奮鬥反而才剛剛開始。家裡的條件是變好了,可她估計是窮怕了,工作比原來更賣力。而且,學業事業兩不誤,不光考上了研究生,生意也越做越大。
母女倆相依為命十幾年,大風大浪都熬過來了,本來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眼看未來一片大好,如今卻出了這麼檔子糊塗事。
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笑笑呢?
頭痛。頭很痛。心亂如麻,內疚神明,悔之晚矣啊!
臥室裡安靜得連針落地都清晰可聞。過了一會,靠在床上的我終於耐不住煩惱,捂著臉,開始長吁短嘆起來。躲在毯子下的她聽到我這邊的聲音先是哆嗦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冒出腦袋,帶著耐人尋味地目光偷偷打量起我來。
「嗯……」她小心異異地清清喉嚨。「你……沒事吧……」
我聞聲回頭,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對視的瞬間她明顯一慌,又急忙忙把腦袋縮了回去。
沒事?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怎麼可能沒事!?
我要是沒事,我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我要是沒事,您怎麼會睡在我旁邊?
我要是沒事,咱倆剛才做的那叫什麼?
俯臥撐嗎?男女混合有氧運動?生命大和諧協奏曲?
別鬧了,認清現實吧。從我甦醒的那一刻起,所有可能發生的悲劇就已經在暗地裡悄然綻放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長嘆一聲,再次陷入沉思。
但是,這悲劇的起因是從何開始的呢?
話說,我昨天晚上到底和誰一起喝的酒?明知道我不能喝還非要灌我這麼多。
朋友?不太可能,最近也沒聽說什麼值得慶祝的事啊。
親戚?有可能,但我的記憶中,家裡最近也沒來什麼人做客。
而且,如果我是在家喝的酒,那我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呢?
同事?說不準,但不排除。可眼下正是假期,誰會在假期聯絡我呢?
還有,為什麼我喝多了之後不回家,反而會出現在這裡。誰把我送過來的,我又是因為什麼和她上的床?
毫無頭緒,腦子裡一團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