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有,就是找不到昨天晚上喝酒前後的記憶片段。
努力想想,想清楚昨天到底幹什麼去了。
我記得……我昨天……好像是……夜跑來著……
對,沒錯!夜跑!這個習慣我已經維持兩年多了,只要不是陰天下雨,必要的應酬,晚飯過後我必然要出門跑上一圈。就順著大街溜達,跑個十公里左右,然後回家,一路上也不會拐進酒吧、夜店什麼的。
而且,跑步之後的我,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喝酒的,就算到了酒桌,我也是淺嘗即止,最多兩瓶啤酒。
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我推斷我昨天晚上喝的絕對不是啤酒。後勁太大了。頭疼欲裂,失憶,身體嚴重缺水,眼睛疼的睜都睜不開,這些徵兆只有高度數的白酒,或者是其他的蒸餾酒才能做到。
有點反常。就個人而言,我並非好酒之人,因為我知道自己喝多了什麼德行。所以,一般情況下能不喝就不喝。就算喝,也要繃緊神經,提前給人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出洋相。
我身邊的朋友也知道我家住何處,之前都順順利利把我送到家了,唯獨這次。
所以,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我到底是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的?
或許,我該問問她,作為當事人,相比她應該清楚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可是,怎麼開口呢?
我將目光偷偷轉移至她所處的方向,沒曾想不知何時她以從毯子裡冒出腦袋,正偷偷觀察著我。四目相對,她顯然是怕了,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啊!」的一聲重新縮回到毯子下面。
雖然她動作很快,可我還是留意到她眼中的難堪與羞澀。結合剛才與她溫存時的種種,我推測她必然知道些什麼。
可能是當前的氣氛過於尷尬,加上腦子混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雖鼓起勇氣,卻問出了一句極其不合時宜的話:「你……什麼時候醒的?」
話說,完我就後悔了,這麼重要的機會,我卻像個傻子一樣,問出如此低能的問題。但話已出口,再想收回,勢必登天。眼下,主動權都在她手裡,她會怎麼回覆呢?是順嘴答音,為本就尷尬的氣氛添磚加瓦,還是像個成熟的大人,以此為源頭,讓話題輕鬆愉快的進行下去。
我不禁暗暗期待,希望接下來的進展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只可惜,事與願違,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沉默了一會,她慢慢掀開了毯子,露出半張臉來。我全神貫注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察覺到我的眼神,雙眼不自然地偏轉到一旁,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就在……你……」她輕聲說著,面色突然一紅,本就輕柔的聲音,比開口時又低了數個分貝,「剛才……進來的時候……」
說完,她就沉默了。事情沒有期望中順利。我甚至懷疑她在存心戲弄我,可畢竟是我先發問的。
我苦思冥想,試圖找到其他話題,以此作為突破。誰曾想,就在我開口的瞬間,她也開口了。
「我昨天——」
「你——」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將頭轉到一旁。
「你先說……」
「不,你先吧。」
客套了一番,她發現拗不過我,便鼓起勇氣,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問:「你……餓不餓……?」
距離上一次進食已經過去很久了。經她這麼一說,我到真覺得有些餓了。不過,就在我準備開口回覆她的時候,我的肚子卻搶在我前面,發出一聲驚人的響動。
「咕~ 」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眼角開始下垂,一雙桃花眼彎成了月牙,滿含笑意的看著我:「我去做飯……」
說罷,她把毯子腿到胸口,壓實,從床上坐了起來。調轉身姿,一雙玉足輕柔地落在地板上,沒有發出丁點聲音。她想站起來,但第一次失敗了,起至一半,她雙腿一軟,猛地坐了回去。
或許是因為難堪,又或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中的意味,她羞澀地垂下頭,許久不見動作。過了一會,應該是休息夠了,她調整好心態,暗咬貝齒,發出一聲壓抑的哼聲,雙腿發力,再次站了起來。
這次確實站起來了,但是沒有站穩。踉蹌中,她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窗簾。窗簾受力,「譁」的一聲向後滑動,手中不穩,她跟著也跟著一陣慌亂,左搖右晃,像滾球上的小丑。
就在我決定上前幫忙的時候,她終於站穩了。虛驚一場。可她並沒有邁開步伐。因為,毛毯已經在剛才的意外中已經滑落了,此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