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實習的女孩就手把手的揩油。有一次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從車裡直接揪了出來,那邢主任色厲膽薄,竟然連屁也沒敢放一個,大概也是怕他老婆知道。

從這以後高潔對我另眼相看,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我帶些禮物,時常約我去看電影、打保齡球。是什麼意思不說也都知道了,但她落花有意,我是流水無情,可能就是脾氣秉性不太合適,畢竟這不是單方面的事,不過也沒法挑明瞭說,只好保持距離能躲就躲。

高潔見我喝得醉熏熏的往外走,就過來問道:“你喝了這麼多酒還要到去哪?”

我說:“我得出去一趟,你怎麼來了?”

高潔說:“我明天休息,正好下班後過來看看你吃飯了沒有。”

我說:“剛吃完,啃了一堆鴨脖子,你吃了嗎?”

高潔說:“那些東西不乾淨,又沒營養,以後儘量少吃,你這是去哪,用不用我開車送你?”

我酒意上湧,就說:“隅園路新開的桑拿會所,哦……不對,是隅園路13號,到那收拾房子去。”隨即稀裡糊塗地上了高潔的車。

隅園路地處舊租借,這一帶有很多洋房洋樓,解放前盡是達官顯貴和大資本家的宅子。主人非富即貴,隨著歲月的流逝,這些房屋已不知幾易其主,又經過了多次翻修重整,大體上卻仍保留著幽雅別緻安靜的昔日風貌。

高潔停車的時候天色已黑,我的酒也醒了多半,找到地方一看,發現這“隅園路13號”是幢三層樓房,解放後基本上沒被修葺過,外邊牆上爬滿了枯死的藤類植物,樓道里的木質地板極度老化,踩上去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但內部隔音極好,進了樓道就像與世隔絕了,任憑外邊有多大動靜也聽不到。

我們在樓道里遇見了康老太,她說她是這的老住戶了,問明我們的來意,就用手指明瞭位於走廊左側的102室。我道了聲謝,掏鑰匙開門進去,發現內部是一室一廳的結構,沒多大面積,裡面有些破破爛爛的舊傢俱,充滿了潮腐的黴氣。

高潔執意要幫我一同清理房間,但她沒什麼做家務的經驗,就問我如何安排?

我說:“今天頂多把這些老掉牙的傢俱挪動挪動,給裡面的破爛全清出來,等明天找人收走,不過這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啊……”

我說到這就去合閘,但那保險絲燒了,奈何手頭沒有任何工具,再出去買可太麻煩了,就同高潔返回樓道,想到隔壁101室去借。

過道的頂燈光微弱且昏黃,讓我有種恍若時光倒流回到從前年代的錯覺。到門前敲了敲門,等了一等又敲了兩下,但裡面沒有任何回應。我自言自語道:“這家人可能還沒回來,不是值夜班就是去過夜生活了。”

我們剛要轉身離開,卻聽木門“嘎吱吱”一聲從裡面緩緩開啟了。原來房門是從裡面反鎖上了,內側還掛著保險鏈,只開了一條拳頭大小的縫隙,我從門縫中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女子。她愁眉鎖翠,面無脂粉,臉頰猶如凝花,有種淡雅別緻不染塵俗的風韻氣質。

那女子一聲不吭,冷漠的目光將我從頭打量到腳。

我莫名感到一陣窒息,急忙定了定神,自稱是隔壁房主,過來拜個街坊……

那女子根本不等我把話說完,便“砰”地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了。

我吃了個閉門羹,嘴裡也沒好話了,轉頭對高潔說:“原來這戶是個‘樓鳳’,要是我自己過來,她就二話不說立刻開門了。”

高潔道:“什麼是樓鳳?我看你剛才見了美女,瞪得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說:“這樓鳳哪都好,但是我還真不願意跟她湊合,因為這個女人的顴骨比較高,常言道‘男人顴骨高,必定逞英豪;女子顴骨高,殺夫不用刀’。”

高潔忍著笑對我擺了擺手,示意我把聲音放低些,別被屋裡的人聽到了。

我們只好又去找別的住戶,可剛一轉身,卻見康老太就站在背後,她有些吃驚地問道:“你們兩個不是到102收拾房子的嗎?在101門前來做什麼?”

我說明了情況,又問康老太101室裡住的女子是什麼人,莫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了?為何有這麼壞的脾氣?

康老太臉色陰沉:“101一直都是空屋,我在這樓裡住了幾十年勒,從來沒看見這間房中有過人。”

這話讓我感到一陣寒意,頭皮都有些發麻,心想:“如果101是間空屋,那我從門縫裡看到的那個女人是誰?”

康老太告訴我電閘盒子裡便有保險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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