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舊了,光線也不好,不過,我認為我擊中了它。無論如何,我不會打不中的。”
“我們幾乎感覺到它的呼吸噴到我們臉上,”瓦爾德太太繼續說,“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加德不叫了!我猜那怪物銜走了它,那怪物帶著加德走了。”
“事情就是這樣,”瓦爾德說,“於是我開車到路邊,警告其他露營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看見那怪物。警長下床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們在紐約時報發了新聞。一個星期之後,附近農場有位寡婦報告說,有怪物蚤擾她的母牛,說母牛最近不出奶,可能是被那怪物嚇壞了。”
格林並沒有記錄,因為這些都已寫在那篇文章中,他們似乎說的是真話。即使他們說的不是真話,他也不在意。總編輯的惟一規定是,這件事不要有太明顯的捏造或幻想。他問:“我可以到現場看看,拍幾張照片嗎?”
“我們開車送你去,”瓦爾德說,站起身。“從這裡到現場,大約40分鐘。”
對面教堂的婚禮已經結束,只剩下一個疲憊的門房在打掃地上的碎紙。格林坐在後座上,他們開車穿過鎮上的大街,跨過鐵路,進入農田。半小時後,他們抵達州立公園。雖然是週末,但是由於天氣炎熱,玩的人不多。
“從這條路出去,”瓦爾德太太說。他們離開柏油路,進入一條泥土路。一路上遇到一些露營的人,向他們揮手致意。最後,瓦爾德剎住車,從車上下來,走到一棵老橡樹下。
“就是這棵樹,”瓦爾德說,“那怪物就是從這裡衝下來,叼走了加德。”
格林點點頭,拿出照相機,拍了那棵樹,又拍了瓦爾德夫婦站在樹下的照片。在夏日的陽光下,那地方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可怕。他問:“你們有沒有那條狗的照片?”
“我們照片簿上有一張——”瓦爾德太太說,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她丈夫不對頭了。
瓦爾德向前倒在樹幹上,臉嚇得扭曲了,他雙手抓住樹幹,尖聲叫道:“不,不,它又來了!”
格林覺得背脊發涼,順著瓦爾德太太驚恐的眼光望去,什麼也沒有看到。或者,他們夫妻倆都瘋了。格林迅速拍了一張瓦爾德倒在樹上的照片,然後,他過去幫瓦爾德太太扶他。
“我不明白,”她非常驚恐地說,“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們扶他上車,離開這地方。”
瓦爾德全身發抖,他們半拖著把他拉上車。瓦爾德太太開車,格林陪瓦爾德坐在後座。外面的陽光不再燦爛,格林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格林在附近一家汽車旅館過夜,星期日上午,他打電話到總編家,把前一天的事情向他作了彙報,最後說:“整個事件可能是為我而表演的,不過,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他們表演得很不錯。”
“你認為他們真的看到那怪物了嗎?”
“誰知道呢?昨晚我和幾位鄰居談了談,他們說,那條狗的確失蹤了。”
總編在電話裡嘆了口氣,“瓦爾德呢?他怎麼樣?”
“很好,我們送他回家前,他就恢復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字。”
“你拍了照片嗎?”
“拍了。”
“看來你在那裡沒什麼可做了,今天晚上就回來吧。”
格林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如果旅費夠用的話,我想多呆一天,整個事情有點怪。”
“好,那就多呆一天吧。”
格林結束通話電話,走到街道上。小鎮居民都穿著做禮拜的衣服,急急忙忙地從他面前走過。他慢慢走到瓦爾德家的那條街,他們家對面的教堂剛做完禮拜,他等在外面,一直到一位年輕的牧師送走最後一位禮拜者,才走上前說:“我在調查瓦爾德那次奇怪的經歷,大家對那件事有什麼看法?這件事對本鎮居民有影響嗎?”
牧師看上去比格林還要年輕,說話帶著新英格蘭口音。他對著太陽微微一笑,對格林說:“他們是好人,不管那次發生了什麼,我都相信是真的。”
“可是,居民們相信嗎?”
牧師聳聳肩:“沒有什麼,林中那怪物,只是飛碟的一種吧。”
“這事對他們夫婦有影響嗎?”
牧師好像在考慮,這時,有一位女人走過,她喊道:“你好,牧師。”
“你好,塞萊,”牧師微笑著回答道,“很奇怪的是,我認為這事反而使他們更加接近。這事發生之前,他們已經準備離婚了。”
“我明白了,”格林說,然後問,“牧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