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僅僅只需要簡單的暴力。高立權根本無法掙扎,他可以聞到從自己臉上散發出來的焦糊味,還有從那些刀子割過傷口裡滲出來的血腥。他一直在慘叫,卻無法發出聲音。那幫想要逃脫追責的人,以極其殘忍做法,把高立權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劇烈的疼痛。
難以忍受的痛苦。
我,我是將軍。
我不是流浪漢,不是無業人員。
高立權感覺自己的所有神經都在這一刻全部斷裂,思維意識也陷入黑暗。不,這並不是錯覺,而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實。那些人身上的制服很是熟悉,似乎在地球上的時候,病毒爆發以前的和平年代也曾經看到過。現在,叫囂聲音最大的那個傢伙,直接掄起棍子朝著老子頭上亂砸。再然後,一切都不知道了。
醒來,高立權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非常牢固的囚籠裡。
過了好幾天,高立權才弄清楚自己當時的情況。
他被那些人送進了看守所,罪名就是兩個流浪漢為了盒飯相互爭搶。打鬥過程中,已經死掉的那個傢伙,腦門上捱了高立權狠狠一拳。然後,就這樣嗝屁。當然,殺人者償命這條規矩在很多時候都適用。更不可能因為高立權是無業人員就可以輕易饒恕。該判刑還是得要判刑,該殺頭一樣還是殺頭。這個世界雖然陌生,可是無論在任何地方,都讓人感受到與地球上完全相同的文化成分。
高立權開始學著用當地人的語言進行交流。這裡有警察,制服與地球上很是相似,甚至就連帽子中央的徽章,都與曾經的國家標誌區別不大。圓形,中間的圖案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