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舉步出了榮華宮,再未回頭。他手中明黃的卷軸泛著黃色金光,昭示皇權的聖旨就在他手中那麼隨意拿著。
夜天傾臉色陰沉地看著夜天逸離開,袖中的拳頭攥緊,卻是再未發一言。
雲淺月見夜天逸出了榮華宮,收回視線,對皇后低聲道:“姑姑,那株紫竹經歷了百年風雨,毀了也就毀了,代表不了什麼!”
“我不是心疼紫竹!”皇后洩了一身莊嚴氣勢,嘆了口氣,“我是擔心你!七皇子實在是……”她頓了頓,看了一眼夜天傾,轉了話道:“太子不是在府中閉門思過嗎?皇上准許你出府了?”
“兒臣本來是在府中閉門思過的,昨日聽聞說母后身體不適,將父皇都趕出了榮華宮,便和父皇請了旨,父皇恩准了,我就過來看看母后。我先去了父皇的御書房,正好趕上七弟請旨,後來西山軍機大營出了事情,便耽擱了片刻。否則早就過來看母后了!”夜天傾收起陰沉的臉色,對皇后恭敬地道。
“嗯!”皇后點點頭,“本宮無事!你不用惦念。”
“只要母后無事,兒臣就寬心了!”夜天傾看了雲淺月一眼,“那兒臣告退了!”
“去吧!”皇后擺擺手。
夜天傾行了個告退禮後,轉身緩步出了榮華宮。
皇后看著夜天傾身影消失在宮門口,她嘆了口氣,“這個孩子在我身邊長大,一直循規蹈矩,今日聽了你和七皇子這樣一番話,恐怕是對他打擊極大!”
“夜天傾不是傻子,雖然不敢確定,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