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粥。他輕輕放在容景面前一碗,又放在雲淺月面前一碗。
雲淺月看了一眼粥,沒說話。
絃歌又走了下去,這回沒有托盤,只端了一個小盤進來,盤中放著一條魚。是極小的一條魚,還沒有云淺月中午和夜輕染吃的那條二斤的魚的三分之一。
雲淺月頓時橫眉豎目,看向容景,“這就是芙蓉燒魚?”
容景看向絃歌。
絃歌點頭,“回淺月小姐,是芙蓉燒魚。”
“容景!你故意的對不對?你誠心玩我那!”雲淺月徹底惱了。騰地站起來,伸手指著容景。他將夜輕染調走就算了,他明日寸步不離明著為陪,實則為監視也就算了。不讓她再睡覺也就算了。這些都能忍受。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一條小的她兩口就能吞下的魚?一堆素菜,不知道她是肉食動物嗎?無肉不歡,吃個屁啊!
“絃歌,怎麼回事兒?”容景面色不變,但聲音微沉。
絃歌立即躬身,將那小蝶魚放在容景面前,連忙解釋道;“回世子,這是您的芙蓉燒魚,不是淺月小姐的。淺月小姐的魚還在鍋裡,屬下還沒端來。”
“嗯,那快去端吧!看將她給急的。”容景點頭,對絃歌擺擺手,對一臉怒氣的雲淺月溫聲道:“我知道你愛吃魚,怎麼可能讓你不夠吃?坐下吧!絃歌去端了。”
雲淺月想著肯定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今天得罪了他的小侍衛,這下好了,報應來了!她一臉怒意無處發洩,似乎火山爆發的最關鍵時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