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而是街道兩旁前面都立著士兵排成長長一條街阻擋住了百姓,中間讓出容納一輛車碾通行的道。
“這副排場誰也無人能及了吧!”雲淺月見南方路上有車碾而來,前面一輛是通體黑色沉香木打造的馬車,自然是容景的,後面有一輛高高的玉輦,據說是南梁王特許國師出行乘坐玉輦。
“聽說南梁國師在南梁的地位尊比帝王,但不引南梁王嫉恨,反而每一年還要肯請國師多在南梁久待,而南梁國師每年就答應只在南梁待兩個月,南梁百姓對其極其尊崇。這些年有國師坐鎮,南梁才一直風調雨順。”凌蓮道。
伊雪也點點頭。
“原來又是一個神棍!”雲淺月笑了笑。國師做法才風調雨順嗎?她最不信這個!
凌蓮和伊雪想問問神棍是什麼意思,但見車隊已經來了,凌蓮失望地道:“小姐,國師在玉輦中,看來您只有明日再看國師長得什麼樣了,據說國師容貌比天人還俊美。”
“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多大年歲了!”雲淺月偏頭看向凌蓮。
“應該是和當今皇上差不多吧!”凌蓮不確定地道。
“國師二十年前就成名了!不過是最近十幾年不怎麼在天下走動了,每年去南梁兩次,也是在宮中陪皇上下棋。”伊雪接過話道:“小姐可以想想他多大年歲了!”
“這就是了!一個老男人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雲淺月不以為然。長得再美能美得過容景去?在她心裡,誰人也不及容景。
二人對看一眼住了口。
玉輦來到醉香樓下,容景馬車開路,不停頓向前走去,雲淺月這才看到玉輦是用明黃的簾幔遮掩著,而且遮掩得極為嚴密,甚至連風絲都不透,讓她不禁懷疑裡面有人嗎?移開視線,看向玉輦後,只見南凌睿騎在高頭大馬上,錦袍玉帶,風流無比。他身後是一輛馬車,裝著應該是賀禮,再之後是南梁的護衛隊。最後方隱約是夜輕染帶著一隊人馬護行。
雲淺月收回視線,看著樓下緩緩而行的玉輦,忽然開啟窗子,一縷氣勁無聲無息飄向玉輦。她到要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南梁國師長得什麼樣。
凌蓮和伊雪見雲淺月出手,無聲地驚呼了一聲。
雲淺月不看二人,直直地看著玉輦。當氣勁飄到玉輦一尺之處,忽然被一股強大的氣勁打了回來,氣勁衝力極為強大,看起來不凌厲,還有些棉柔之感,卻是功力十足,她抵抗不住,猛地撤回氣勁,站在窗前的身子一連倒退了數步才停穩。
“小姐!”凌蓮和伊雪此時驚撥出聲,連忙扶住雲淺月。
雲淺月站穩身子,感覺那氣勁並未追隨而來,而是撤了回去,若是追隨而來的話,剛剛那股衝力她不死也是重傷,可見玉輦內的人功力何等高深。她抿唇,眯著眼睛看著玉輦。
“小姐,您有沒有事兒?”二人看著雲淺月臉色,出聲詢問。
“沒事!”雲淺月搖搖頭。
二人齊齊鬆了一口氣,凌蓮低聲道:“小姐有所不知,南梁國師據說武功出神入化。十五年前南梁和天聖因為鳳凰關之事起了兵役,國師一人守關,破了天聖十五萬兵馬。後來南梁和天聖和好如初,國師便也隱世,自此不在天下人面前露面。”
雲淺月點點頭,那一戰是她未出生時候的事情,如今凌蓮一說,她才想起。南梁國師的確武功高深,十五年前老皇帝想先收復南梁,一舉破除始祖皇帝時遺留朝貢的小諸侯國。但是就因為南梁國師一人之力大敗了天聖十五萬兵馬,老皇帝元氣大傷,才息止了兵戰。這也是他這些年不敢對南梁動手的一大主要原因。
“小丫頭,以卵擊石!國師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南凌睿傳音入密的聲音忽然傳來。
雲淺月哼了一聲,也傳音入密回去,“不過是個老男人而已!他武功比我高不錯,但活得還比我歲數大呢!我到他這個年紀的時候,也能如此!”
南凌睿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你到國師這個年紀的時候也不見得武功比他高。”
“神棍而已!不高就不高,也沒什麼!”雲淺月“砰”地一聲關上了窗子,對凌蓮和伊雪道:“回府!”
二人點點頭,跟在她身後出了天字一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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