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容景伸手拿過九轉鴛鴦壺給她斟滿,她一手舉杯放在唇瓣,一手卻在容景手心輕輕寫了幾個字。寫完之後,她杯中酒一飲而盡,偏著頭對容景溫柔地笑,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怎麼樣?”
“甚好!”容景淺淺一笑,如詩似畫的容顏溫柔似水。
秦玉凝走到玉案前站定,抬眼向這邊看來,正好看雲淺月和容景兩兩凝視,溫柔而笑,她心忽然顫了顫,不由自主地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底一片狠絕,忽然道:“我聽說七皇子也喜歡簫音,日日在雲王府西牆吹簫,想必月姐姐聽得最多。”
眾人聞言目光都看著夜天逸。
夜天傾面色不變,彷彿沒聽見秦玉凝的話。
“七皇子的蕭的確是極好的!”雲淺月不置可否地一笑。
秦玉凝繼續道:“我還以為月姐姐會尋七皇子幫你呢!畢竟你對七皇子的簫音最熟悉。而從來未曾聽聞景世子和你琴簫合奏,我怕月姐姐跟景世子合奏不到一起。”
“這個我覺得秦小姐不用擔心,你做好你的畫就行了!到時候別被我們的簫音影響畫不下去就好。”雲淺月淺淺一笑,眸光微轉,掃了夜天傾一眼道:“你是否用太子殿下幫你?太子殿下也是個雅人的。我和容景一起,秦小姐和太子殿下,正好陰陽和諧。”
提起夜天傾,秦玉凝恢復了幾分的面色又是一白,她看了夜天傾一眼,見夜天傾也正看著她,她頓時想起了醉香樓之事。又聽雲淺月將最後陰陽和諧四個字咬得微重,她連忙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秦小姐羞澀了!”雲淺月莞爾一笑。
“天傾,你就過去吧!看看能不能幫得上秦丫頭的忙!”老皇帝看向夜天傾,似乎早先的夜天傾請廢太子他大怒一事根本就不存在,對他笑道:“月丫頭最是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