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鬆開我的手!”雲淺月覺得她應該就要發威,老虎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了。
容景乖乖鬆開手。
雲淺月扯開他的腰帶,在容景的目光下將手探進他衣襟,觸到他溫滑的肌膚,頓時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著原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真是有道理。若是容景很簡單地讓她得逞了,她也不會只摸到他一點兒面板就覺得很*滿足了。她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嘟囔道:“容景,你是男人嗎?”
容景臉一沉,“你說呢!”
“好吧!你是男人!”雲淺月舒服地在他胸前摸了摸,又掐了掐,觸感讓她滿意至極,感覺容景身子有些僵硬,她笑了一聲,“睡吧!”
“嗯!”容景應了一聲。
雲淺月覺得應該可以做一個美夢,雖然這美夢裡桃花沒開,只打了個桃花骨朵,但有勝於無。她就慢慢等著這桃花開了就是了。
容景也閉上眼睛,直到雲淺月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身子依然有些僵硬,那一隻柔軟的手臂,較小的小手放在他心口上,就如放了一塊烙鐵。讓他睡意全無。
不知道過了多久,絃歌的聲音忽然從窗外傳來,“世子!”
“嗯!”容景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錢門已經轉移!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絃歌稟告。
“嗯!”容景又應了一聲。
“昨夜皇上中了暗器之後七皇子施展醫術救回了皇上,皇上一直昏迷,昏迷期間,除了您和淺月小姐,睿太子和南梁國師外,所有人都未曾放出皇宮。七皇子命人封鎖了金殿和皇宮各處。皇上剛剛才醒,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查抄太子府。”絃歌又道。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在絃歌來到時就已經醒來,如今聽到老皇帝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命人查抄太子府,她閉著眼睛瞬間睜開。
“如今染小王爺已經帶著五千御林軍去了太子府!”絃歌又道。
“嗯!”容景偏頭看了雲淺月一眼。
雲淺月抿唇,想起昨日老皇帝就要因為毒針之事治罪於夜天傾,因為金殿壽宴的佈置是夜天傾所做,出了事情責任自然在她,卻是因為她一句話開拓了夜天傾的罪責,如今又出現這等事情,導致容景、南梁國師、老皇帝同時受傷,而昨日大殿上孫嬤嬤和使者以及朝中的大臣家眷有不少人也中了暗器,即便傷亡不大,但也是有所死傷。這等事情即便與夜天傾無關,但也難逃責難,況且老皇帝又有心廢太子,正好藉此機會大下殺手了。
“皇上有旨,命四皇子全權徹查此事。太子殿下暫時押入天牢。”絃歌又道。
“嗯!”容景點頭。
絃歌稟告完之後等了片刻,不見容景有何吩咐,便退了下去。
雲淺月想著老皇帝這回不讓夜天逸全權徹查,而選擇了夜天煜,為何?是為了讓夜天逸不揹負上手足相殘的名聲嗎?還是想給夜天煜一個機會?她眉頭皺起,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放在皇室,放在老皇帝身上,就是一句屁話。
“捨不得夜天傾?”容景見雲淺月臉色有些沉,眉頭皺起,他挑眉。
“什麼捨不得?我是怕我給他和秦玉凝的那個七十二春白浪費了。”雲淺月白了容景一眼。想著這回不知道夜天傾還有沒有翻身的可能。
“嗯,這個確實是個問題。”容景煞有介事地附和。
雲淺月忽然坐起身,推開容景就要翻身下床。
容景一怔,伸手扣住她手腕,“你要做什麼?”
“我去南梁使者行宮一趟!”雲淺月想著有些事情她必須要儘快弄明白。
容景鬆開手,看著雲淺月,“你要找南梁國師?”
“嗯!”雲淺月點頭。
“是不是關於雲王妃的事情?”容景挑眉。
“嗯!”雲淺月穿上鞋子,走到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整理了散亂的頭髮。
“也許你如今去晚了,南梁國師已經離開了。”容景道。
雲淺月手一頓,猛地回頭看向容景,“你說他離開了?”
“嗯!”容景點頭。
“壽宴剛剛結束,如今城門從昨日起就封鎖了吧?南梁國師如何在這個時候離開?”雲淺月皺眉。
“你可以去看看!我不過是猜測。”容景道。
“我去看看!”雲淺月摸向懷裡,皇后給她的那塊玉牌還在,她抬步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忽然又道:“你今日起就在府中養傷了?”
“嗯!”容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