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那就好好養著吧!我從南梁使者行宮回來就回府了!你放心,沒有十天半個月我是不會來看你的。”雲淺月扔下一句話,挑開簾子出了房門。
“等等!”容景出聲喊住她。
雲淺月停住腳步挑眉看著他。
“不行,你從南梁使者行宮出來就來陪我。”容景道。
“沒心情!”雲淺月哼了一聲。
“怎麼沒有心情?”容景皺眉。
“看見你我就沒心情,怎麼也沒心情。其實我也不是多想要你,想著你瘦成了竹竿子似的,抱著也不舒服。”雲淺月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了容景一眼,慢悠悠地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魁梧一些的男人,你嘛,太不夠格了,就是面板好些而已,而我剛剛已經摸夠了,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所以,你還是好好養傷吧,我對你沒多大興趣了……”
“雲淺月!”容景臉一寒,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
雲淺月欣賞著他變臉,覺得今日的氣終於出了大半,毫不留戀地轉過身去,足尖輕點,飄出了紫竹院,轉眼間就飛躍了紫竹林,離開了榮王府。
容景看著叮咚晃動的珠簾,臉上神色分外精彩。
絃歌、青裳在院外自己聽到了雲淺月的話,想著世子和淺月小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雲淺月出了榮王府,徑直向南梁使者行宮而去,此時已經天明,今日的清晨有些霧色,她的輕功太快,似乎與霧色融合,不出片刻便來到了南梁使者行宮。
南梁使者行宮外駐紮著千名身著南梁服飾計程車兵,四周佈置大約有幾百暗衛。將整個南梁使者行宮圍得裡三重外三重,固若金湯。
雲淺月躲過隱衛,飄身落在了一處主殿門前。她剛落地,便有兩名隱衛無聲無息攔在了她面前,她微微挑眉,只聽裡面傳出南凌睿的聲音,“讓她進來!”
兩名隱衛頃刻間又無聲無息退去。
雲淺月四下看了一眼,抬步進了主殿。只見主殿極為寬敞,南凌睿似乎剛剛起床,正在穿衣,她目光掃了一圈,再無別人,問道:“哥哥,南梁國師呢!”
“走了!”南凌睿看了雲淺月一眼。
“真走了?什麼時候走的?”雲淺月皺眉。
“昨日從皇宮出來之後就走了!”南凌睿道。
“回南梁了?我看到玉輦在的!他就這樣悄無聲息離開?”雲淺月問,
“沒回南梁!”南凌睿搖搖頭,不屑地撇撇嘴,“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腦子這麼不靈光了?你是不是如今心裡只有一個容景,被他的愛情給左右的五迷三道,你那智慧如今等於零了?南梁的國師來天聖賀壽而已,隨時可來,隨時可走,還受誰限制不成?”
雲淺月輕吐了一口濁氣,“我的意思是他為何走得這麼急?”
“急嗎?我到不覺得。國師每年僅在南梁待兩個月,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從南梁離開。如今正好是這個日子,他自然走了。只不過如今從天聖順道離開而已。”南凌睿慢慢道。
“你知道他去了哪裡嗎?”雲淺月想著她沒想到南梁國師居然這麼突然的就離開。若是早知道的話,昨日將容景送回府知道他中暗器是假的話,她一定來這裡攔住他。
“不知道!國師的下落從來不被誰所知。”南凌睿搖頭,穿戴妥當走到窗前淨面。
“那你知道他跟孃親有什麼關係嗎?”雲淺月追隨著南凌睿的目光問道。
“孃親是他師妹!”南凌睿道。
“我知道這個,他自己不是在大殿說的嗎?我說的是不能說的關係!”雲淺月又問。
南凌睿正鞠了一捧水淨面,聞言手一頓,挑眉看著雲淺月,“什麼不能說的關係?”
“我是覺得……”雲淺月抿唇,細細思量了片刻道:“我覺得他和孃親不止是師兄師妹的關係,應該還有什麼關係。”
“小丫頭,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熱衷於探究孃親的桃花運和風流史?嗯?”南凌睿忽然笑了一聲,風流無匹地道:“這還用說嗎?國師自然是喜歡咱們孃親的!”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說了這麼半天她什麼資訊也沒得到,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南凌睿道:“將你知道的關於南梁國師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
“我只知道他每年都會去南梁住兩個月,在宮裡和父皇對弈或者聊天。和朝中的文武百官不走動,尋常不陪父皇的時候就在府中看書或者賞花。看起來超然物外,但實則是為人寡淡不健談。對我也不冷不熱。”南凌睿用娟帕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