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臉一邊道。
“就這些?”雲淺月挑眉。
“對,就這些!你以為還有什麼?我去了南梁十年,除了第一年將我帶去南梁後就離開了,第二年之後每年去南梁待兩個月,也就是與你說的這樣。一直這麼多年,都沒變過。”南凌睿扔了娟帕,也坐在桌前,對外面喊了一聲,“早膳!”
外面有人立即應了一聲。
“那你還對他還如此尊敬和敬重?”雲淺月眉頭擰成一根繩。
“十五年前國師一人之力在鳳凰關阻擋了天聖十五萬雄兵,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後來因此落下了舊疾。他是南梁的功臣,南梁自上而下對他均是尊重推崇,連父皇都對他無比敬重。小丫頭,你哥哥我身為太子,自然是對他要尊敬的,況且國師就是這樣的人,即便他什麼都不做,也難讓人不尊重。”南凌睿端起桌子上的熱茶品了一口。
雲淺月沉默下來。
“小丫頭,你怎麼對南梁國師如此上心?”南凌睿看著雲淺月愁眉不展,見她不語,他笑道:“難道你是聽說國師是當年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所以想看看他?”
“你覺得有了容景我還稀罕一個老男人?”雲淺月叱了一聲。
“那可不見準!你沒見到國師的風骨嗎?那可是一個無關年齡的男人。他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哪怕五十歲,六十歲,七老八十之後,他還是南梁國師。那是一個萬人之中,一眼就能看到他的人。”南凌睿懶洋洋地道。
“那倒是!”雲淺月不置可否,話音一轉,“不過容景也是這樣的人!”
南凌睿冷哼一聲,“小丫頭,你別忘記了,你現在還姓雲,還不姓容。”
“早晚會姓的!”雲淺月道。
“不見準,如今距離你及笄和容景及冠之日還有半年。東海國的公主萬一這之前來了,容景就得履行婚約。到時候你就得貓一邊哭去。”南凌睿提起這個,似乎頗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