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嚇!”雲淺月想著若是他不笑,她還真沒發現他。這個人的武功越來越高了。連她都摸不到深淺。她有些嫉妒,自己的武功怕是以後一輩子也追不上這個人了。
“不管是驚嚇還是驚喜,總之是見到你了。”容景唇瓣來到雲淺月嘴角,輕輕親吻,聲音忽然低啞,“以後再不準對我使用禁令了,太折磨人!”
“誰叫你居然拿那個事情打賭了?”雲淺月推開他的臉,瞪了他一眼。
容景攥住雲淺月的手,低頭又吻下,唔噥道:“我是上了雲爺爺的當……”
“嗯?”雲淺月挑眉。
“專心些!”容景不再多說,捧住雲淺月的臉,將自己的唇穩穩地覆在了她的唇上。沿著唇線,細細地描繪,輕輕允吻,濃濃旖旎,淺淺纏綿。
雲淺月幾欲窒息,容景才放開她,將她摟在懷裡,喘息有些濁重。
雲淺月軟在容景懷裡,任他支撐著她整個人的重量,許久才平復喘息,她輕聲道:“容景,你說我的父母他們現在是不是生活在某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定然是個世外桃源,極為安逸舒適。”
“也許!”容景點頭。
“真的很讓人羨慕!”雲淺月輕嘆。
“羨慕他們做什麼?”容景伸手揉揉雲淺月的腦袋,手下有些力道,雲淺月好好的頭被她撫弄得有些亂,在雲淺月剛要發作開啟他時,他忽然住了手,肯定地道:“我們比他們更令人羨慕。”
雲淺月斜睨著容景,揚起笑臉,“這麼有自信?”
“自然!”容景笑得溫潤,從容不迫。
“好吧!容公子,我姑且信你!”雲淺月莞爾一笑,退出他的懷裡,伸手拉住他的手,“走吧!我們出去!”
容景點頭,伸手幫助雲淺月理了理被他弄亂的頭髮,抬步出了祖嗣祠堂。
出了祖嗣祠堂門口,雲淺月偏頭問容景,“榮王府的祖嗣祠堂也和雲王府的一樣嗎?”
“要不我現在就帶你去叩拜一下榮王府的列祖列宗?讓你看看一樣不一樣?”容景偏頭,笑看著雲淺月詢問。
“不要!”雲淺月臉一紅,好像顯得她多迫不及待似的。
“其實我很想現在就帶著你去的!”容景一嘆,見雲淺月不語,他復又喃喃地道:“我都等不及了!好像等得也夠久了!”
雲淺月想著容景到了及冠之時才十八,而她才十五,他們這麼小,本來不該有這種感覺才是,但她也感覺似乎夠久了。她也點點頭,附和道:“是啊,很久了。”
“要不今日我們就……”容景眸光璀璨地看著雲淺月,試探地問。
雲淺月臉一紅,白了容景一眼,剛要說話,眸光掃見凌蓮急匆匆跑來,她立即住了口,難得見凌蓮如何慌,看著她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小姐,景世子……”凌蓮看了容景一眼,猶豫了一下道:“今日早上攔截住小姐的那個少年和染小王爺打起來了,宴席被他們弄得一團亂……”“他和夜輕染打起來了?為什麼?”雲淺月一怔。
“奴婢也不太清楚,似乎是言語不和。”凌蓮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雲淺月看向容景,本來她不想再去前面擺宴的地方,想和容景回房或者找個地方愜意地休息。如今看來不得不去了。
容景點點頭,二人攜手向宴席走去。
來到前面的院子,果然見兩個人影在對打,掌風呼嘯,衣袂翻飛。二人身邊幾丈的地方已經無人靠近,不但無人靠近,而且還有好幾桌的席位已經受了牽連,一片杯盤狼藉。賓客們自然無法進食,都躲得遠遠地看著二人。
“夜輕染!住手!”雲淺月喊了一聲。
“你怎麼不讓他先住手?”夜輕染惱怒的聲音傳來,並沒有聽雲淺月的住手。
雲淺月只能看向那少年,沒想到他武功如此好,只能出聲喊,“喂,你……”她話剛開口,想起還不知道少年的名字,偏頭問容景,“他叫什麼名字?”
“羅玉!”容景吐出兩個字。
“喂,羅玉,住手!”雲淺月點點頭,對少年又喊。
“就不住手!我今日非要打他個落花流水!”少年哼了一聲,不但不住手,反而掌風一變,更加凌厲。
雲淺月想著他雖然武功好,但要打得過夜輕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還落花流水呢?只能夜輕染將他打個流水落花。她對容景道:“我去分開他們!”
“看看也無妨!”容景拉住雲淺月,不讓她動。
“客人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