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忽然又伸手抱住她的腰,就她禁錮在懷裡,低聲道:“雲淺月,你去南疆,南梁,我一直擔心你,徹夜不眠。”
雲淺月剛要大怒再開啟他,聞言動作一頓。
“你動用靈力,招惹沈昭、顧少卿我都可以不氣,可是你可知我開啟大門那一刻看到你昏死在我面前是什麼感覺嗎?那匹馬口吐白沫而死,而你人事不省……”
雲淺月怒氣驟然被冰凍。
“我沒有想要圈著你,我不養寵物,若是真圈著你的話,你去不了南疆和南梁。我若是養寵物的話,不應該找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找個聽話的,天下女子除了你外,在我面前都是聽話的。”容景低低地道:“明明說好了要你愛惜自己,給我完完整整毫髮無損地回來。可是你呢?怎麼就那麼不聽話?我知道你是為了想見我,對我好,可是這樣的好,你可知道最是傷我?”
雲淺月垂下頭,手心蜷了蜷。
“我是氣極了,才對你不管不問。讓我對著你守在床前看著你昏迷不醒高熱不退臉色蒼白虛弱不堪怕是就連碰一根手指頭就再也醒不過來的模樣我做不到,我的心會疼死。”容景聲音極低,似乎說給雲淺月聽,似乎又喃喃自語,“雲淺月,你能體會那種感覺嗎?”
雲淺月抿緊唇瓣,一聲不吭。
“三日後聽聞你醒來,我去看你,明明想將你摟在懷裡,可是我看見你瘦弱地躺在床上,手卻怎麼也伸不出。”容景忽然閉上眼睛,“雲淺月,若是我有錯的話,就是太愛你。你真要因為我這樣愛極了你就從此對我再不理了麼?”
雲淺月忽然洩了力氣,怒意、氣惱、委屈一鬨而散。
“我氣你,你反過來氣我,如今白白讓別人看了好戲。”容景扳過雲淺月的身子,看著她,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眼睛,低而溫柔地道:“我們不打架了好不好?你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