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是別告訴嫂嫂了,也別告訴任何人了,否則人人都想知道命數,天下豈不亂了。”
“嗯!”容景點頭。
“還是你收起來吧!在你手裡的東西,誰也搶不去的。”雲淺月想了一下,對容景道。
“好!”容景將兩盞燈扔出窗外,“絃歌,收起來!”
“是,世子!”絃歌立即抱著飛出的兩盞燈,退了下去。
“今日早朝,夜天逸和夜輕染沒為難你吧?朝中文武百官,有什麼事情沒有?”雲淺月伸手抱住容景的腰,埋進他懷裡,軟軟地問。
容景看著鑽進自己懷裡的人兒,伸手攬住她,他就喜歡她這樣黏著他,搖搖頭,“攝政王和染小王爺才不會愚蠢地提昨日的事情,朝中的事情倒是推給我了不少。群臣都齊齊失憶忘記昨日的事情了,沒人敢說一句。”
雲淺月“呵”地笑了一下,“不管如何,作用還是有的。”
“嗯,有一些。大抵是讓他們亂了亂方寸,有些部署需得改一改了。這一改就需要些時間,因此我們大婚後洞房花燭的夜可以長一些時間。”容景道。
雲淺月聞言默了一默,甚是無語地看著他,容景低頭微笑,她暗暗想著,容公子,你的洞房花燭到底想過幾次?她也好心理有個準備,免得死在床上。
這一日,一晃而過。雲淺月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是和玉子夕一起拆了神燈,和容景又將神燈留了筆跡重組上了。
第二日一早,雲王府來了一位罕見的客人,藍家家主,曾經差點兒成了雲淺月嫂子的藍漪。
凌蓮前來稟告的時候,雲淺月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書。她看的不是一般的書,而是今日早上容景上朝走的時候扔給了她一本容氏家訓。
雲淺月以前對這等訓誡之類的書最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