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聲音低沉,“不惜損失,救!”
墨菊一驚,“公子?”
“不必了,為了一人搭進去無數人,這不冷靜。”雲淺月攔住容景,想了一下道:“風露雖然不及夜輕暖,但她也是自小在紅閣受過訓練的。夜輕暖應是有所懷疑,但是她若是挺住不回答,她也不能奈何。更何況風露是鳳楊的人,她在西南平亂的軍中立過好幾個大功,鳳楊在軍中有些威信,風露亦是。夜輕暖沒有把柄,卻關了風露,鳳楊定然不幹。所以,不能強行相救,只能智取了。”
“若是智取,耽擱的時間便多一些,她會受苦的,紅閣的人你可捨得?”容景問。
“受些苦而已,只要有命留著就行。夜輕暖不會殺她的。”雲淺月道。
容景點點頭,說不惜損失救風露也不過是為了雲淺月罷了,他也知道智取是最好的辦法。對墨菊吩咐道:“令人鼓動鳳楊和天聖軍中的人為風露造勢,趁機營救。”
“是!”墨菊鬆了一口氣。
雲淺月又道:“給容楓私下傳一封信,他知道風露是我的人,一定會相救的。”
“是!”墨菊應聲。
容景和雲淺月再無吩咐,墨菊退了下去。
“夜輕暖也在一步步成長,她終是夜氏培養的暗鳳,哪怕以前看起來不足為懼,如今也終是不可小看。”雲淺月道。
容景“嗯”了一聲。
“這一回她親眼見你如此風月立誓,血祭精魂,對你也該死心了。”雲淺月又道。
容景不以為意,“我的心因你而死,因你而活,別的女人,終究是在心外面。”
雲淺月笑了一下,推開他,彎身去撿地上的畫紙。
容景看著她的動作,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