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等人才,自然要保護好了,擔心你自己吧!”風燼道。
雲淺月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自己的容貌,想著有必要和沈昭交待一番,試試動用靈術,雖然沒都恢復,還是很虛,但是已經足夠幻容,她剛凝聚靈力,風燼打斷她,“沈昭在你醒來之前被南疆國舅接去驛站共同研究水術了。”
雲淺月罷了手,走到水盆前淨面,又簡單用了飯菜,收拾包裹準備離開。
風燼扔給她一塊麵紗,“帶著這個,你那個靈術能少用就少用,我提醒你一句,你若是不小心死了,容景不一定會跟著你自殺,沒準娶十個八個女人回家呢!所以,你小心自己的小命。南疆這個破地方,還不值得你拼力幫葉倩護著。如今已經幫了她這麼多,她若護不住,就是她自己沒本事,你去南疆京城,主要是為了牽制蒼亭和藍漪去了,不是幫她拼命去了。”
“知道了!關心我就關心我,非要整讓我聽著不順耳的話。”雲淺月瞪了風燼一眼,拿著包裹,戴上面紗,從窗子飛身而出。
風燼微哼一聲,關上了窗子。
出了登雲樓,雲淺月施展輕功向北城走去,在距離北城不遠的一戶人家飄身而落,扒開那護人家後院的一方巨石,下了密道。
這條密道通往城外的汾水灣,她曾經潛入南疆的時候走過一次,所以輕車熟路。
半個時辰後出了密道,雲淺月看了一眼汾水灣,這條汾水河很寬,直通南疆京城到汾水城,因為南疆京城到汾水城多山路不好走,所以這一條河就成為了一條運河,或者載人,或者運物,十分繁華,但也正因為如此,出事的也很多,所以水魂很多,陰陽氣都很旺盛。
汾水河對岸,可以清晰地看到有兵駐紮,帳篷林立。
雲淺月站在密道出口處看了片刻,轉身進了汾水河堤壩上游的高山叢林。
汾水城距離南疆京城要翻越七座大山,且每座大山都極大,草木很深,且沒有路,走這一條大山,自然不能騎馬,不過汾水城距離南疆京城二百里,而她走超近的山路,也就一百多里,快的話半日就能到。
大山裡人跡罕見,叢林灌木,在這樣本來應該乾燥的冬日裡,這裡卻是溼氣很重。
一路上毒蛇毒蟲遇見很多,但都紛紛避開雲淺月走。
雲淺月想起她身上佩戴著沈昭給的那個布袋,既然能剋制蜈蚣和她身上的追蹤術,大約也是一種能剋制這些毒蛇毒蟲的東西。所以這些毒物自然都避開她走。
大約容景給她備的那些藥極好,外加她睡了一覺,感覺腳步輕盈,除了靈力少了些外,其餘武功分毫沒受影響。
大約走了四座山的時候,山的另一邊傳來一聲驚呼,很是熟悉,她停住腳步,仔細去聽,那邊有隱隱的說話聲傳來。兩個人,一個是蒼亭,一個是藍漪。
雲淺月想著原來他們竟然在這裡,聽說話是藍漪遇到了毒物,驚了一下,但有驚無險。她眸光微轉,想著若是將他們困在這座大山裡面的話,那麼對葉倩自然是有利的。這樣一想,她靠近他們走去。
她所過之處,毒蟲依然遠遠避開,所以她輕而易舉地就接近了二人。
在覺得差不多的距離處停住腳步,她從包裹裡將收服的南疆國舅的那隻蜈蚣才盒子裡放出來,那隻蜈蚣顯然被關得蔫蔫的,她用指尖凝聚了點兒靈氣注入它的頭部,它立即激靈起來,她用曾經所學的給人的催眠術運用到蜈蚣上,對它催眠,“去截住那兩個人,咬那個男的。”
蜈蚣“嗖”地一下從盒子裡鑽了出去,向蒼亭和藍漪的方向而去。
雲淺月想著催眠術竟然管用,她靈機一動,指尖又凝聚了靈力,對四周避開她的毒蛇毒物近距離催眠,“你們都過去,攔住那兩個人,咬那個男的。”
片刻後,四周的毒蟲毒物都從四面八方向著蒼亭和藍漪聚攏而去。
雲淺月沒想到居然這麼有效,她驚異了,想著聽這到處都是爬動的聲響,怕是整座山的毒物都被她指引到了蒼亭和藍漪身邊了吧?
沒想到她的催眠術如此有效……
不是,催眠術不會有如此大的作用,雲淺月立即就否決了這個想法,低頭看著指尖,上面還有微微的藍光,這應該是她剛剛運用的靈術的作用,沒想到她爹教給她的靈術竟然還有如此作用?
她想起當初她爹教給她靈術時所說可以藉助自然靈氣修習靈術,那樣事半功倍。她如今身處大山,草木蔥蘢,越是毒物盛行之地,越是草木繁盛,自然靈氣自是比別處最多最繁盛。她如今感覺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