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做過人家的新女婿嘛。到時候雲王府一大堆人都會看新女婿。”雲淺月話落,話音一轉,拉長音道:“容公子是誰啊?臉皮厚比城牆,也許真和我沒得比呢。你說不緊張,可能也對。”
容景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好氣地道:“雲淺月,我看你今日很有精神,看來昨日我的努力還不夠。”話落,他看著她,“你說是否我們今日索性就不下床了?”
雲淺月立即噤了聲。
“嗯?”容景張口含住她耳垂。
雲淺月躲了一下,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走來,立即道:“青裳來了。”
容景不理會她,動作輕淺地按住了她的腰。
看著他很輕的舉動,但偏偏雲淺月就是無力揮開他,她連忙道:“我餓著呢。”
“我也餓。”容景唇瓣落下細吻。
雲淺月覺得她胃裡空空如也,必須要補充能量,否則別說今日奉茶不了,明日也夠嗆,知道自己連番沒好氣和職責惹惱了這個男人,連忙告饒,軟綿綿地道:“好容景了,我真餓了。”
“嗯?”容景看著她,“這算是好話?”
這不算好話什麼算!雲淺月看著他。
容景搖搖頭,低頭繼續吻他,聲音微啞,“這不算……”
雲淺月聽到青裳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不敢進來,飯菜香味一陣陣飄進來,她連忙討饒,語氣一軟再軟,軟得沒了底氣,“夫君……”
這一聲喊出,她都覺得割地賠款,太酸太沒出息,這個稱呼太不適應。
誰知容景依然不滿意,勾了勾唇,挑剔地道:“聲音太小。”
雲淺月瞪著他,見他一副我真的很餓,真不介意比你先吃的模樣,無奈之下,只能又大聲喊了一遍。
容景也知道不能太得寸進尺,滿意地放開她,將她抱起身,下了床,向桌前走去。
二人剛剛坐下,青裳才敢端了托盤走了進來,笑著對二人道了聲喜,將飯菜放下,悄悄退了下去。
雲淺月坐著不動,讓容景喂她,容景自然沒意見。
“子書和哥哥他們呢?”吃到一半,雲淺月想起昨日在她這屋子裡鬧洞房的那八個人。
“玉太子去了雲王府,其餘的人都睡著呢。”容景道。
“得幾日能醒?”雲淺月挑眉。原來還有比她能睡的。
“明日吧!”容景道。
“你也真黑,人家不遠千里而來,你讓人家在你這裡大睡兩日。”雲淺月斥了一句。
“正因為不遠千里而來,他們不得休息,我才捨得給他們用了半刻醉讓他們好好休息兩日。對待貴客,自然要以禮相待。”容景溫聲道。
雲淺月無語,話是這樣說?但也的確是,千里奔波而來,自然是辛苦的,睡兩日也好。
二人不再說話。
飯後,雲淺月懶洋洋地窩在容景的懷裡看著窗外,那株容景捂暖了的桃花早已經過了花期,如今只剩下一棵樹,但依然享受著火爐暖棚的待遇,看起來要等著它結果了。
紫竹院前所未有的寧靜悠然。
“大婚你有幾日的假?”雲淺月想著這樣安靜舒心的時光,不知道能有幾日。
容景眸光閃了閃,“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法?難道大婚沒有假?皇帝大婚還有三日假的。”雲淺月挑眉。
容景溫聲道:“若是無人找我麻煩,大約可以多休幾日,若是有人找我麻煩,今日之後,頂多明日半日,就難以安寧了。”
雲淺月聞言想起了夜天逸和夜輕染,昨日她沒有見到那二人,問過一次,容景沒回答,她便也沒有探究,如今既然說起了,她便好奇起來,“你到底做了什麼?他們竟然什麼也沒有做。”
“也沒什麼,就是在御書房外擺了個陣而已。”容景輕描淡寫地道。
“這麼說將他們困在陣中了?”雲淺月挑眉。
容景“嗯”了一聲。
“什麼陣?”雲淺月想著什麼陣能困住夜天逸和夜輕染。
“就是你我在清泉山靈臺寺的南山觀賞廣玉蘭那日擺了玲瓏棋局。”容景道。
雲淺月恍然,“就是你說的那個無人能破解,被我不小心陰差陽錯破解了的棋局?”
“嗯!”容景點頭。
“夜天逸和夜輕染破解不出?他們也不笨啊!”雲淺月懷疑地道。
容景漫不經心地道:“他們是不笨,但他們塵念太深。破解那個棋局,當時你是隨意而走,心中空明,不藏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