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抱住她,輕聲柔哄,“是我不對,誰叫你什麼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個時辰我一眼都沒看她,你還吃醋,故意那麼喊氣我……”
雲淺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體嚇我!”
“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嚇你,下次一定不會了。”容景輕聲保證。
“你敢再有下次!”雲淺月剛剛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都說關心則亂,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著掖著不讓她知道,他這樣的人,剛剛竟然那麼明顯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斷沒發覺。
容景低頭吻下,“再也不敢了。”
雲淺月躲避他,他壓著不讓她逃,她瞪眼,他伸手矇住她的眼睛,她惱怒地道:“容景,我的氣還沒消呢!”
“我慢慢幫你消……”容景揮手落下了帷幔。
雲淺月被他壓著,無可奈何,又氣又惱,半響後又有些好笑,這個人就是有本事讓她氣也不是惱也不是,片刻後,只能沉浸在他灼熱的情潮裡。
沉沉浮浮,蝕骨溫柔,情天幻海,無盡纏綿。
半個時辰後,紫竹林外傳來容昔的聲音,“世子哥哥,宮裡的文公公來了。”
容景仿若未聞,喘息有些微的濁重。
雲淺月伸手推了推他,手臂卻痠軟使得她的力道如貓撓一般,聲音低弱如蚊蠅,“聽見了沒?”
容景“嗯”了一聲,繼續吻著她鮮豔欲滴的紅唇,含住嬌嫩的唇瓣,似乎要在上面種出花來。如玉的手在身下如錦緞一般的肌膚上流連愛撫。
雲淺月慾火中燒,只覺得頭腦更昏沉了,身子軟得如化了的春水,凝脂的玉膚被刻印上點點紅梅印記,她噙著盈盈波光,清麗脫俗的臉色如胭脂紅霞,嬌媚入骨,嬌喘微微地啞著聲道:“去不去你給一句……話……別讓人等著……啊……”
容景眸光被情潮淹沒,“你還有心思理會這個,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你……”雲淺月想說什麼,被他轉而深深吻住,頓時沒了力氣。
“世子哥哥?”紫竹林外容昔等了片刻,不見回話,又喊了一聲。
青裳連忙迎了出去,不多時,走到紫竹林外,對容昔悄聲道:“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藥睡下了,文公公說什麼事兒沒有?”
容昔低聲道:“世子哥哥的傷果然太嚴重了,以前可不見他白天睡覺。”
青裳輕咳了一聲,想著從世子妃住進來之後,世子白天睡覺是很正常的事兒。
“他說皇上宣旨,請世子哥哥即刻進宮為帝師驗身,追查幕後黑手。仵作驗不出什麼來,皇上和安王也不明白原因,這天聖京城裡,也只有咱們世子哥哥有這個本事了。”容昔低聲道:“說皇上知道世子傷重,但非他不可,帝師被殺,事關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畢竟他是天聖皇朝的丞相。”
青裳皺眉,“可是世子歇下了。”
“那……這如何辦?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問。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過紫竹林,紫竹院那間主屋內沒有動靜,她迴轉身,猶豫了一下道:“你就說世子剛剛發了熱,喝了藥,昏睡下了,走不進去宮,就算抬怕是進宮也無法給帝師驗身,皇上願意等世子好了再驗的話就等著,不願意等的話,就另請高明吧!”
容昔點點頭,轉身走向大門口。
青裳轉身回了紫竹院,卻距離主屋躲得遠遠的。
容景和雲淺月雖然受了重傷,但耳目的靈敏度還在,再說青裳說話也沒刻意壓得太低,以他們二人還是能聽到,雲淺月的臉紅如火燒,羞憤地道:“你是發了熱嗎?我看你是精體發熱……”
容景暗啞地道:“精體發熱也是發熱。”
雲淺月無語,辯駁的力氣也無。
不多時,容昔又走了回來,對青裳低聲道:“青裳姐姐,文公公聽了我的話後回宮了。我估計皇上不罷休,還會潛了他來。”“再來再說。”青裳道。
容昔點點頭,轉身去忙事情了。
**初歇,雲淺月一根手指頭都已經抬不動,眯著眼睛看容景,容景饜足地勾著嘴角,雖然有些疲憊,但看著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憤憤不平地伸手照著他的腰擰了一下。
容景眉頭都不皺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頭笑問,“還有力氣?”
雲淺月哼唧一聲,不說話。
容景如玉的手愛憐地摩挲著她的臉,情潮過後,讓她的容顏分外嬌豔,他眸光凝了凝,移開眼睛,壓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