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出神,過了片刻才道:“好。只是……咱們別在這裡說話,擾著了……先帝爺的清靜。”
弘晝點了點頭,吩咐了燃香火燭的事兒,便仍舊握著胤祈的手腕,朝外面走去。
臨出門前,胤祈終究是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昏暗燭火圍繞之中的,雍正的靈柩。
無聲的嘆息,悄然落下。
————完————
編外番外
~~~~以下內容慎入~~~~
柔滑的肌膚因為汗水而變得黏膩,幾乎能吸住手指。細白修長的腿架起在肩膀上,用力按下去,那張緋紅漂亮的臉龐上就會出現一絲痛苦的神色,變得更加惑人。耳邊是頻率不穩的抽息聲音,每當自己用力挺進去,就會聽見那媚人的喘息。
欲。仙。欲。死,渾然忘我。
在這一刻,殷真非常確定,他會讓身下這個人成為自己的床伴,就是因為他的美和媚,能夠在這樣的時候,讓他忘記一切。
忘記曾經,所謂的前世。
再次用力,殷真知道自己的極限快到了。身下那人忽地一笑,收緊了他的身體,即便是咬緊了牙,殷真也忍不住溢位半聲喘息。然後便見那人笑得更加得意,伸出半截粉色的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
“周靜海!”壓抑而充滿情.欲的聲音低斥出一個名字,殷真手下一緊,用力抓著那滑溜溜的腳踝,這才勉強忍住沒有即刻在緊緻溫熱的甬道內噴射出來。
身下那人吸了一口涼氣,呲著牙說:“呀!四哥!你輕點啊!我的腳也不是鋼筋做的!你手上的力氣太大了!”
殷真故意用蠻力頂了他一下,周靜海脊背撞上了床頭,他又哎呀一聲,顯然是很疼。殷真低聲威脅:“你再作怪,叫你更疼!”
周靜海側過臉去,好像在勉強忍耐。殷真卻不會為了他這樣的情態而心軟——他早就被騙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湊過去看他是不是哭了,或者是疼得厲害,都會看見一張嬉笑著的臉,還有湊過來“啵”地一下親在自己嘴上的唇。
殷真抬了抬周靜海的腿,換了個更能用得上力氣的姿勢,讓自己能夠進入他的身體更深的地方。沒幾下,就有一種從鼻腔裡發出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周靜海真正情動的時候。
“四哥……四哥!”短促而尖細的聲音喚著,殷真閉上了眼睛,仰起了脖子。
一聲短促的尖叫之後,殷真感覺到腹上被濺上了水滴,他也縱容自己,在對方身體裡釋放出來,然後倒在了身下那個纖瘦的身子上面。
過了不知多久,那種令靈魂出竅快感終於過去了,殷真才略喘著氣,翻了個身子,閉著眼睛抬起手臂,將旁邊人攬在了懷裡。
周靜海的腦袋在胸前磨蹭著,他聲音在耳邊說:“四哥,你今天是不是不高興?”
殷真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周靜海鍥而不捨地叫著“四哥”、“四哥”。
就在這樣的呼喚聲中,殷真竟然漸漸睡著了。
夢中一片靜謐。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周靜海正坐在床邊穿襪子,殷真揉了揉仍舊有些發懵的頭,抬腳踢了踢他背:“你還有多長時間畢業?”
周靜海背對著他,聲音傳過來:“我今天論文答辯啊。”
殷真沉默了片刻,說:“要不要來我這裡工作?”
周靜海站起來,轉過身,面無表情,問:“四哥,你能愛上我了嗎?”
殷真只有沉默。
過了一會兒,周靜海噗嗤笑了出來:“果然裝不了多久啊……”
他徑自笑了一會兒,擺著手說:“我早就說過了,四哥你既然不能愛上我,就別讓我離你太近啊。你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很容易讓人愛上你的。”
說著,他轉身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嘻嘻地說:“至於工作嘛,四哥你也太不關心我了。我已經簽了L市一所醫院了,都兩個月以前的事兒了,我跟你說過好幾遍呢。再說了,就算是我沒找著工作,你說我一個學生物的,去你們外貿公司幹什麼?”
殷真坐在床上,有些發愣,過了一會兒,周靜海又轉了回來,手裡拿著幾枚鑰匙,一枚一枚地擺在他面前。
“我呢,今天論文答辯,過兩天就拿畢業證和學位證,已經訂了二十九號的飛機票,往L去,所以呢……”周靜海歉然地笑了一下,“最近比較忙,不能陪你了。鑰匙都還給你,我想……以後可能,我們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周靜海直起腰,又笑得戲謔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