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立即讓她滾出去,她便不用繼續跪在這裡。可是他的譏問似乎沒有止境。不知是否是因為跪的久了。還是他的話越來越不能讓她明白,歐陽暖忽然覺得小腹隱隱酸脹,腰間也是痠軟不堪。幾乎要跌倒。
頭越來越昏,聽到他還在說話,在質問,好像還提到了肖重華…。歐陽暖只覺得冷汗佈滿了額頭,一滴滴粘在睫毛上。全副身心忍著疼痛。等她再次凝住心神的時候,就又是看到男子的衣袍遮住了眼前的視野。還沒有反應過來,竟被一把帶住,然後她整個人也跟著被拖了起來。“歐陽暖,聽見我說的話沒有!”歐陽暖已經耗盡了所有的體力。更是幾乎聽不清他說什麼。也顧不得所謂的尊嚴和得體,只得勉強說:“太子恕罪,我想是跪久了,一時沒了知覺。”只是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出賣了她,肖衍放開了手。歐陽暖全無反應的撞在了冷硬的地面上,尖銳的痛刺得她幾欲昏厥,胸口像是被巨石一遍遍的重擊,嘴裡泛滿了甜腥的味道。“你究竟怎麼了?”
歐陽暖的身體完全站不起來,哪裡還能夠回什麼話。倒是一連串的汗混同著淚滾到地上。
肖衍看到她的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殊,眼裡不斷的有淚水滾下,一滴滴打在玉石扳上。看著綿軟的身休簌簌抖動,這輕顫忽然無可抑制的震動了他。他突然上前捏住她的手腕,似乎略施力氣。就會輕易折斷0
肖衍看來十分的憐香惜玉,實際上他從心底槽惡女人的眼淚。因為那是懦弱的表現。然而此刻看到歐陽暖的模樣。他的內心卻暗湧著無法言明的慾望。他身邊的美人太多了,從成年開始就是這樣。所以他從來不曾對一個女人這麼上過心。倒是遙遠的帝位才能吸引他。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是個例外。不知從哪天起,她開始以一種奇異的方式讓他不可理喻的幢憬著。此時他無法思考,只想把她吞入腹中,這個女人是個迷惑人心的妖精,但他一定要得到她。
如果在最初歐陽暖像其他女人一樣討好他、諂媚他,他根本不會看她第二眼。
下一刻,一陣暈眩。歐陽暖竟被他打橫抱了起來。身休離開了硬的絡痛骨頭的地面,還沒來得及反應,肖衍的氣息吹在她臉上。帶來些涼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