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
兩個不同時代的人,對戰爭的理解自然不同,袁大海不打算與熊廷弼探討軍事戰略上的事情,而是詭異的衝熊廷弼笑了笑:“若我是遼東督師,我就練一支精兵,由海路運至女真後方進行襲擾,但遇女真村寨集市,盡數燒燬,糧食也全部搶光,運不走的就地燒燬,碰上女真的人丁,管他男女老弱,通通殺光,如此只需一兩年,女真人就要陷入內困之中。沒有糧食,沒有奴隸,他們就得出來搶,要麼搶蒙古人,要麼搶朝鮮人,要麼就是搶我們大明,而在他們出來的搶的時候,他們的老窩卻是一天也不得安寧,試問,女真人又如何安心去搶。哼哼,只怕他們得先忙著對付我這支精兵吧。他們來圍剿,我則退;他們退,我則來,叫他疲於奔命,惶惶不可終日。”
“紙上談兵。”
聽了袁大海的話,熊廷弼一點也不客氣的扔給他四個字,“從海路把一支精兵運到女真人後方,註定這支軍隊的人數不會太多,老夫就算你五千人吧,而五千人兜個大圈跑女真人後方去,無疑是羊入虎口。”言畢,語重心長道:“年輕人,戰爭不是兒戲,你如果不懂,還是不要亂髮表看法,更不要試圖去做,這樣做的後果只會讓事情往壞的方面轉變,而不是如你所想那般。你可知道,遼東邊事糜爛到現在這種地步,就是壞在那幫根本不懂的東林黨手中!就是因為他們的瞎指揮,自以為是,才導致今日的局面。”
“熊公說得對,我是不懂。”
袁大海不打算和熊廷弼再談自己的構想,因為在他的構想中,有許多應該殺傷力極大的槍械出來,這些才是最終的殺器。不過這些熊廷弼不知道,和他說他也不會明白,倒不如不說。
滅大族,屠殺解決不了問題;滅小族,屠殺卻無疑是最好的手段,雖然這種手段十分的不好,但誰也不可否認,這是最有效的辦法,可以減少許多麻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壞得流油了
這個世界上,總會不斷的有事情發生,有人形象的用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來形容。不過對袁大海來說,發生再多的事情,都只不過是東林黨一而再、再而三的倒黴而已。天啟四年,東林黨註定流年不利,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縱觀他們在天啟四年的表演,除了那所謂的“正氣凜然“、“無懼生死”外,並沒有什麼**迭起,天翻地覆、計謀百出的風雲變化。一切都如燒開水般,慢慢的從低溫加熱,最後一方崩盤,一方勝利,整個過程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在。因此,袁大海參與其中只要將別人的功勞撈到自己身上、把別人的主意由自己嘴中說出、把別人殺的人變成自己刀下的鬼就行,做到了這三條,他便能如日中天,牢牢團結在以魏忠賢同志為首的閹黨中央周圍了。
同樣,當楊漣和和一幫義憤填膺的官員再一次準備好,要在朝會上置魏忠賢於死地時,他們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黃門小太監,聽到了那聲“上諭,今兒免朝!”的尖叫聲。
憤怒、震驚、疑惑、怒罵,在一連串情緒激動的表演之後,楊漣如鬥敗的公雞般失望的離開午門回到都察院中,一路上,他表現得無精打彩,好像自己已經輸了,再也無法挽回一般。但他越是這樣,魏忠賢越是懷疑楊漣暗中還有什麼針對自己的大陰謀,因為他所熟知的楊漣絕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事實上也確是如此,楊漣在偽裝自己,他在等兩個人的發動,一個便是內廷的那位,另一個則是即將趕回來的都御史高攀龍和他所帶來的兩京十八省的憤怒!
左光斗和**星的入獄雖然讓楊漣感到危機,但他依然堅信,他的手中仍握著一顆足以致魏忠賢於死地,在最後一刻到來之前給魏忠賢來一個形勢大逆轉!
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者,魏閹,你等著瞧!
…………
袁大海想得倒沒那麼多,一大早起來後,錢恩過來告訴他,**星和左光斗嘴硬得很,什麼也不說,鑑於二人的身份,他也不敢用刑。袁大海聽後,點了點頭,讓錢恩繼續問,他先進宮請示下魏忠賢。
皇帝的聖旨只是讓廠衛拿下**星和左光斗聽審,卻沒有免了他們的官,更沒有說可以用刑,所以袁大海也不敢擅自對這二人用刑,萬一天啟心血來潮,要來個天子親審,那麻煩可就大了。
大明自立國以來,雖然“刑不上大夫”早就廢了,但是對兩個二品大員用刑,卻還是從來未有過的,袁大海可不希望自己破了這個規矩,然後再為此付出血的代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