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壽比南山。”
這話還是容辭路上教她的,她默默背了許久,這會兒一口氣不帶喘說出來,得意地悄悄看向容辭。
容辭似有所感,會心地睨她一眼,誇讚:“阿黎說得好。”
“嘻嘻。”阿黎露出兩顆小虎牙。
一個五歲粉嫩可愛的小姑娘,一個十三歲溫潤如玉的少年郎,這般湊在一塊實在養眼。
大人們瞧著,也忍不住暗暗讚許——睿王府和襄陽侯府的這樁親事越看越像天作之合。
壽宴男女分席,見過宋老夫人後,戚婉月便帶著阿黎去內院。
宋縕白不捨,怕妻子不搭理他,只好拉著女兒磨蹭。
“阿黎要聽你孃親的話,別淘氣,別讓你孃親累著。”
“今日人多,可莫亂走,免得被拐子抱去。”
阿黎問:“在家裡也有柺子嗎?”
“說不準,總之,阿黎跟緊你孃親就是。”
“嗯,”阿黎點頭:“知道啦。”
如此,囉囉嗦嗦囑咐了一通,宋縕白才目送娘倆離開。
老夫人在堂屋裡瞧見了,招婢女過來問:“那位這會兒在何處?”
婢女回:“老夫人,按您的吩咐,安排在西廂房吃茶了,也著人看著的,必定不讓她亂走。”
“好。”老夫人沉吟了會,說:“今日二夫人回來,可莫讓她闖見人。那位吃完茶,隨些禮打發回去就是。”
“好。”婢女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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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房。
這裡是襄陽侯府最偏僻的客房,離前院和後院都隔得遠。李秀蘭坐在廂房裡聽著遠處傳來的熱鬧,臉色難看。
站在她身後的婢女也忿忿不平:“夫人,您好心好意地來賀壽,壽禮也送得不菲,卻得她宋家人這般對待。”
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