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們不但不心存感激,竟還要詆譭我們當家的形象,這就是我們換來的報應……”
黃山怒叱道:
“住嘴!”
包鐵頭冷笑道:
“怎麼?怕我抖出精武門的不仁不義……”
黃山恨聲道:
“拿下。”
靳三絕站在包鐵頭的後面,他伸手將包鐵頭的穴道點了,包鐵頭因為酒喝的太多了,反應比平常差了太多,他只覺身子一震,人已定在那裡。
他人雖動不了,嘴卻靈活的很,道:
“姓黃的,幹嘛,玩真的……”
黃山冷冷地道:
“三絕,掌嘴……”
靳三絕一呆道:
“副門主,這……”
黃山嘿嘿地道:
“我要東方獨孤知道精武門的事情他管不了,也要讓他知道,破壞別人姻緣的後果在哪裡。”他面色一寒,道:
“打——”
靳三絕心裡雖然不太願意,但精武門二當家的命令他不能不聽,揚起手來,一連七八個大耳刮子,那沉重的掌勁,火辣辣的感覺,使包鐵頭的臉腫的有饅頭般高,他的雙唇已幾乎合在一起,鼓的圓凸凸的,但,他絕不屈服的厲吼道:
“黃山,你要付出代價。”
黃山嘿嘿地道:
“告訴我,你們的主在哪裡脫條……”
包鐵頭呸聲道:
“休想,老子死了也不會說……”
黃山嗯了一聲道:
“你想死,朋友,沒那麼容易,如果我先斷了你的雙手,再毀了你那兩隻腿子,嘿嘿,你還能熬得住麼?”
包鐵頭哈哈大笑道:
“你就劍插進了我的心,我也不會說……”
黃山以欣賞的眼光,道:
“嗯,大龍堂的朋友還真嘴硬,我倒要看看,你那幾根賤骨頭是不是和你那張嘴一樣的硬……”
一施眼色,身旁一個漢子已躍了出來,手裡拿了一把殺牛尖刀,寒寒生光,照著包鐵頭的面前晃了晃。
靳三絕長嘆道:
“鐵頭,我這位兄弟是殺牛的,出刀的手法乾淨利落,你還是說了吧,免得雙手給他廢了。”
包鐵頭雙目一寒,吼道:
“媽的,來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再說,大龍堂睚眥必報,我死了,我兄弟不會放過你們。”
黃山點頭道:
“好一條漢子,你等你兄弟報仇吧,現在,我那位兄弟要先拆了你雙手再說……”
他一點頭,那個殺牛的兇漢的刀已揚了起來,雙目兇厲的瞪著包鐵頭,然後,那柄殺牛尖刀已一瀉而下——
刀光顫閃,那一刀瞄準了老包的左肩切下——
驀地裡——
空中響起了一連串冰冰冷冷,能令人全身泛起一陣陣抖顫而又懾魂喪魄的話聲,道:
“我的弟兄哪能由你們這樣隨意擺佈——”
但見那位殺牛的仁兄一個跟斗栽了下去,手中那柄殺牛尖刀已當然落地,只見一蓬鮮血揮灑出來,那漢子的前胸已穿了一個窟隆,鮮血就是從那血洞裡流出來的。
隨見四周晃動了七八個人影,黃山的心忽地一沉,以他精武門的所學,居然不知道對方是用何種武器,何種手法,將他那個兄弟置於死地的,他的臉色慘變,此刻他才曉得大龍堂的威名果然不是虛傳……
東方獨孤如神出鬼沒的幽靈般,很快的能找到他們的兄弟,黃山定了定神,沉聲道:
“何人出手殺我兄弟……”
在—陣長笑聲中.東方獨孤緩緩行來,道:
“我如果不出手,我那位兄弟的手還能留的住麼?”
黃山怒聲道:
“你就是大龍堂的當家的……”
淡淡一笑。東方獨孤道:
“不錯。”
黃山嘿嘿地道:
“很好,東方朋友的大名,在下是久仰了,但,對你的為人,在下是不敢恭維……”
東方獨孤一怔道:
“這話怎講?”
包鐵頭憤憤地道:
“大掌櫃,聽們是瞎了眼,油蒙了心,咱他媽的撇了兩位好兄弟,換來的是他們對咱們的侮辱和不齒,兄弟們,你們知道他們是何方神聖麼?他媽的,他們是精武門的雜碎,黃玲的同門……”
他想起仇血虹和哈赤兩位親如手足的兄弟,為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