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明,為什麼你會直到如今開出現?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靳秋心中一凜,知道現在的問題才是正餐,之前的住所糾紛,個人糾紛都不算什麼,只不過是對方順手而為,現在的這個問題還是真正的關鍵,要是一個回答不好,恐怕就會被按上各種帽子,甚至會被對方一踩到底,甚至利用整個門派的力量對付自己。
靳秋鎮鎮神,將對李師兄說過的話,又對烏木說了一遍,不過也只說到重傷而走,直到現今養好傷,這才回山。
烏木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靳秋問道:“居然動用符寶,好大的手筆,這麼說,除了最開始死去的一位,你也不知道其他三位師弟的最後情況?”
靳秋肯定的說道:“是的,我當時為了不拖累幾位師兄,被幾位師兄勸走,最後只看到對方完全包圍了三位師兄,然後我就自顧不暇,不知道最後有幾位師兄突圍而去。”
烏木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唯一一個回來的人,照你的說法,恐怕這三位師弟也凶多吉少了。不過其中有太多疑點,首先,那載靈玉實到底落到誰的手裡,其次,你是越階發殺了一凝元一先天,這可能嗎?再次,你到底受了什麼樣的傷,要一真養在現在,這都幾年了,就算是瀕死之傷,以先天修士的體魄也足夠恢復完好幾次。最後,為什麼是五個人中實力最差的你逃出生天,這是最大的疑點,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內幕,比如吃裡爬外,內外勾結什麼的。”
執法兩人和笪姜友顯然受了烏木話語的影響,用充滿不信任的眼神看著靳秋,看他如何申辯,因為靳秋說的活,對他們來說,太過匪夷所思,簡直就像是在聽神話,在先天境界能擊殺凝元境界的修士,他們也知道修真界沒幾個,而有這樣的戰例,他們也只聽過法相宗的藺如意和摩雲派的聶刃,但這兩人,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就算是本門的楊眉劍看著似乎都要差上一點,更何況是這個那時初入先天兩三年的新人。
簡直就是開天大的玩笑,如果不是對方想把在場幾人當傻子騙,就是他自己說瘋話,扯謊好歹也要扯得圓一點,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
而靳秋也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因為這烏木擺明了鎮對他,當然會不停的挑刺兒,而且有些東西還真得不能說的太細,所以靳秋只是笑了笑,然後攤牌道:“看烏木師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我再說什麼也沒有意義,況且我也覺得師兄似乎對我本人更有興趣,詞鋒犀利,咄咄逼人,都讓我覺得烏木師兄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才有如此大的氣。既然不相信我的話,那我看直接請掌門真人定奪算了,因為有些內容涉及到我的秘密,也就是你們關心的越級擊殺敵手的秘密,也只有說給掌門真人,我才放心,也只有掌門真人才有最終裁決權,不是嗎?”
烏木眼神銳利的看著這個現在還笑得出來的傢伙,冷厲的說道:“看來師弟身上的秘密不少,而且還不能透露出來,但是想要見掌門真人恐怕不能,我這個執事就是為山門管理這個瑣事的,專門為掌門真人分憂的,要是事事都要掌門真人過問,那還要我們幹嗎?所以師弟還是直接跟我說吧,或者是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想要逃避欺騙什麼?”
靳秋回應著烏木的逼視,平靜的說道:“在師兄看來,這樣的大事都不能直稟掌門?難道這也是小事瑣事,哪什麼才是大事,我作為天雲門內門弟子,這樣重要的事,必須告知掌門,否則的話,弄不好被人矇蔽,那就是我的大錯了。而且其中涉及諸多秘密,我豈能將自己的弱點告之外人,豈不是自找死路,試問有誰會做這等傻事?”
烏木臉色發青,對方話中含義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自己沒有資格過問,至少是對方不認同,非要找掌門真人,如果是在別的時候,別的地方,烏木肯定要好好教訓對方一頓,最少也要嚴厲訓斥對方的狂妄忤悖。
但這裡是天雲殿,而且對方也不是一個肯退讓的,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底氣,難道不知道他烏木管理的內門弟子的方方面面,就算現在不能明著處罰,但以後有的是手段,難道不怕嗎?還是真得什麼都不懂,不明白執事的份量?
靳秋也不管對方什麼心情,自顧自的說道:“烏師兄要是沒有什麼要再問的,那我就去拜見掌門真人了。”
但烏木卻置若罔聞,只是陰沉的看著他,阻去了道路。
靳秋只是掃視了一眼,說道:“怎麼,烏師兄要以大欺小,在這裡對我動手,不然就請讓開道路。”
烏木這才說道:“你很傲氣,對同門辣手,對師兄傲慢,雖然山門一向寬鬆,但對那些不知進退的人,從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