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真人啞然失笑道:“明王教,不是被小輩們打壓的緊縮一地,苟延殘喘的嗎?難道你說的是他們,要是他們的話,道友不至於小題大做吧?”
長空長老擺擺手,不屑的說道:“如果只是他們,也用不著我到這裡來了,更不用我們幾家聯手了,只需要小輩們自由出動,只當是歷練,他們也成不了氣候,更翻不起波浪。”
天雲真人這回詫異了:“那你到底說的是什麼人?”
“天雲道友急切了,且聽我細細說來。那明王教自然無需我等忌憚,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龜縮一隅之後,就沒有再對他們趕盡殺絕,畢竟也算是為我等門下弟子歷練之用,做事太絕,難免有傷天和,還是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
“原本也沒有指望他們會感激,只希望他們行事收斂些,不要再去蠱惑人心,擾亂人間。誰知他們不思悔過,居然勾結了一批邪惡之士,四處劫殺過往修士,修煉邪法,為害甚烈,尤勝從前。”
“原先他們還顧忌一點,做的比較隱秘,只是後來修士們失蹤的人多了,便都警惕起來,這才讓他們露的馬腳也多了起來。那些邪修劫持修士之後,就會將其生生煉死,以怨氣,生靈精血等等增進他們的邪法,甚至構建血池,建立據點,四處開花,嚴重威脅了我中州的安寧平和,這是要動搖我四派根基,再不出手,任其坐大,對我們的威脅就太大了。”
“所以才有我今日的拜訪,就是要聯合我們大家的力量,一同剿滅這夥喪心病狂,膽大包天的邪惡之徒,還我中州修真界一個朗朗晴天。天雲道友以為然否?”
第二百四十九章 比較
天雲真人看著長空說得如此慷慨激昂,心中有數,法相宗在中州四大門派中勢力最大,實力最強,以四大門派之首自居,平時有什麼重大事件,總會挑頭,抓住機會就要擴大影響,其實就是一個資源的擴張問題。
不過法相宗畢竟有五位金丹真人坐陣,門下弟子也十分廣大,整個法相宗也是興旺得很。這是實力使然,天雲真人淡然的說道:“長空道友既然親自出面,我天雲門肯定是支援的,只不知要如何配合,那夥邪修又是什麼來頭,是否有金丹級數的魔頭壓陣等等問題,還請長空道友明言以告,我也好做調配。”
“這是自然,只要天雲道友首肯,此事定可成,畢竟這中州是我們的中州,不管外來的是什麼邪修魔頭,定讓他們來得去不得,不讓他們撞個頭破血流,不知我們的手段。要是任誰都來我中州奪食,就是煩也把人煩人,這一次聯手,也有震懾旁人的用意。”
“這夥邪修自稱是血河魔教,修煉的血河魔功,以血祭修士增進他們的修為,著實歹毒,若是任由他們做惡下去,我中州修真界絕對是血雨腥風,難得安寧,這夥邪修簡直就是所有修士的天然敵人,不把他們剷除,只會讓他們越來越強,我方卻是越來越弱,此勢不可漲。”
“更讓人驚異的是,他們居然還可以將一些沒有機緣衝破先天的準修士,只是通脈大成的人強行提升到先天境界,這樣就能造就很大一批低層修士為爪牙,更加難治。據我門下弟子得到的訊息,這些爪牙只是外圍,根本就是消耗品,而且還有能付出一定的代價,實力暴漲到凝元,非常類似我法相宗的法相真身,但更加霸道,付出的代價尤重。雖然此法之後,幾乎是任人宰割,但不得不妨。”
“現在那血河魔教有了明王教這地頭蛇的配合,近年來發展很快,已經有控制不住的危險,這也是我們能發現的緣由。所以我法相宗提議,由我四派為主各出弟子,再聯絡一些修真世家和散修,集合一處,然後派出小隊到各處去剷除其據點,他們能四處開花,我們就能如泰山壓頂一般碾壓過去,以雷霆手段斬斷他們伸到中州的這隻罪惡之手。”
天雲真人沉思了一會,在長空長老期盼的眼光之下,緩緩點頭,表示同意了法相宗的提議。
“法相宗既然挑頭,我四派在原則問題上,一向是同進同退,自然不會反對。我會吩咐下去,讓門下弟子出戰。”
……
就在兩位金丹真人密談大事的時候,首次來到天雲門的法相宗年輕弟子,正在天雲門內門駐地四處遊覽,對於天雲門的弟子居所十分眼熱,畢竟可以挑選各自喜歡的地方修行,而且個性十足,還是獨門獨院,這周圍的一片地方也屬於附屬之地,這練習法術的位置也有了,當真是住的舒服,修行愜意。
不像他們法相宗,由於門派興旺,弟子眾多,被分配在相應的大型建築之中,只是分一個獨門靜室,修行之地不大,顯的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