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而枯燥。
而且就是練習法術,也有專門的地方,不過就是許多人一同使用,這讓有些弟子心中不愉,但也無處訴說。畢竟法相宗規矩森嚴,待遇的確定,資源的傾斜,取決於各弟子的修為境界,輩分資歷。
所以這些個弟子十分羨慕天雲門的氣氛,雖然早有耳聞,但哪裡比得上親眼所見,果然是寬鬆的可以。
這夥法相宗弟子中多數是年輕的新晉弟子,都在先天境界,還有幾個凝元境界的弟子都在天雲殿裡等候,也這是長空長老帶著這些新嫩弟子外出長些見識,還有就是加強兩派間的交流,能夠相互熟識起來更好,因為這一次的大行動,先天和凝元弟子將是中堅主力,也是最多的組成部分。
這些弟子如果能透過這一次血火磨鍊,那麼絕對是一次淬鍊,使得門下弟子更進一步的希望大增。所以小隊式的作戰方式,就要磨合,只有做到配合默契,才有更多的機會。這也算是法相宗幾位金丹真人的深遠考慮。
而這一群中有一名叫倫文敘,算是幾人中實力最強之人,概因法相宗以其個人法靈為重,而後才配合以相合之功法,此人在法相宗年輕弟子中,除開藺如意,也是少有幾人能與之媲美。
倫文敘自入法相宗,也是一個天分不低,機緣不淺,勤奮不缺的好弟子,但不說其他幾個跟他相差不多的修士,就說那藺如意一人,就將幾人的鋒芒掩蓋的密實,根本沒有他們發光發彩的機會。
此次跟隨長空長來前來天雲門,也是想見識一下其他門派的異同,見到師弟們眼熱心癢,有心要提醒一下,畢竟在中州,法相宗還是四派之首,於是說道:“天雲門內弟子有福氣,環境寬鬆,修行隨意,倒真是一個享受的好地方,修行之閒暇,倒是一個很好的去處,不知兩位師兄覺得呢?”
此次做導遊的正是那執法二人組,冷酷白衣修士和那溫和修士,畢竟天雲門的風格,自然不需要太多人手管理,只是粗放的管理,大多修士都是各自修行,如果不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這執法兩人組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他們平時也沒多少事,名義上履行執法之責,但其實就是換個地方修行罷了,至於像這次法相宗拜山門,也就直接讓他們兩人接下這差事,而烏木則是陪在正殿大廳中,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
像這種問話,自然是溫和修士做答:“這位師弟話中太過偏狹,修行本是自在意,何如放開心懷,如此修行才是真意,哪裡有閒適環境享受取樂的道理,如若真有這樣的人,那也就不配做真正的修士。自取墮落,誰也幫不了。還未請教師弟名號?”
倫文敘微微一笑道:“在下倫文敘,只是一個剛剛入我法相宗幾年的新人,論見識自然比不上師兄,論眼界自然也不能相比,只是在下卻是知道,寬鬆過頭就是放縱,而一旦放縱了心中的心猿和意馬,那可就不得了了。”
“我法相宗弟子眾多,不光挑選嚴厲,而且要求更是嚴格,便是知道像我們這些新嫩弟子沒有丁點自我約束能力,如果放縱,那就是害了他們,所以有嚴密的修行規則,有嚴苛的獎懲制度。正是要修正門下弟子的劣習,惡習,匯入正途,為我法相宗多添一份力量。”
“而且各個層次的弟子都會定期參加本派舉辦的切磋交流大會,以實戰定輸贏,勝者強者被讚譽有加,弱者敗者被鄙夷唾棄,以鼓勵所有弟子的進取之心,讓其時刻鞭策自己,豎立每個弟子的目標,使其永遠向前。”
“不知貴門派什麼時候舉行這樣的大會,我也好見識下天雲門內門弟子的風采,對了,還未請教兩位師兄的名號,實在是失禮。”
倫文敘一番自譽之言,讓冷酷白衣修士臉色更冷三分,只差沒有哼出聲來,而溫和修士嘴角也扯動了幾下,壓下不悅,說道:“我是溫羽安,他是風厲。貴門有貴門的規矩,我天雲門也有天雲門的風格,不能一概而論,所以我天雲門只在外門弟子通脈大成之時,讓其參加三年一度的試煉弟子大會武,助其領悟先天之妙,算是衝擊先天境界的契機。至於晉升到先天境界之後,自然成為內門弟子,只作引導,無論是修行功法,還是修行法術,甚至是修行之路,都是各自的選擇,山門不會去過度干涉,至於門下弟子如何修行,山門也只是提供方向,解答疑惑,並不強制他們做什麼,不做什麼。”
“退一步來將,就算是他們自己懈怠,或是安於享受,或是晉升無望,或是其他原因,而放棄修行之機,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說明他們根本沒有修行之心,就算不是此時,將來也成不了氣候,倒是無需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