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問所要問的。
於是說道:“其實我來自哪裡,也不清楚,因為中途出了點差錯,mi路到此,要不是出門前聽過家裡長輩講了一些遠方的親戚關係,還真不知道虎子他們就在這裡。至於為何要跑這麼遠到這裡,其實也是我的一個理想,就是希望有生之年,能提三尺青鋒,遊歷天下,增長見聞,也不枉此生。”
靳秋雖然真真假假,倒也不是完全相欺,至少現在這個所謂的理想,正是他想做的。而暴lu會些手段,也是合情合理,畢竟能四處遊歷,沒有一點傍身的手段,誰都不會信的,畢竟這裡可不是太平盛世,就是原來的世界,不算人類自己,也有不少野獸兇禽。
中年文士讚歎道:“小兄弟果然是有大志向。”
至於他信不信,誰也不知道,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不過這院子本就不大,這一會幾句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將人帶到客廳來了。
他也就停止了說話,將靳秋帶到一清瘦中年面前,只見這人眼中湛然,正坐在書桌之後,手捧古卷,正在細細研讀,神態悠然卻又肅穆,很矛盾,卻正是靳秋感覺到的。
“先生,這位是虎子的表兄,寒秋兄弟,來自遙遠的地方,今日來請教先生問題。”
那人雖然跟中年文士年紀相仿,但似乎要蒼老一些,額間皺紋多出幾條,而中年文士額間光潔,似乎要比這李先生年輕許多。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寒坐,陳玄啊,勞煩你上點茶水。”
這李先生對這中年文士,也就是陳玄卻是尊重的很。
那陳玄退出後,李先生放下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