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以靳秋之能,也只逮住了兩個凝元,除非他花費更多精力功夫,就像他很久之前還是凝元之時,辛苦追殺安家那五個先天之時,這還只是擊殺,簡直比他激戰安家三個凝元長老更辛苦,此時想來印象也是頗為深刻。
看到雪晴也將最後一個凝元制住,靳秋看著那唯一走脫的先天修士的方向,只是凝望一眼,權衡著郢空的危急,便放下了心中的執著,並沒有去追擊,儘管靳秋相信只要他出手,必定能手到擒來,但現在時間緊迫,也就不浪費在這上面了,只能說他命不該絕。
靳秋看著腳下狼狽不堪的幾人,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們究竟是如何想的,為何向血河魔教賣命?”
靳秋在交手之中,確定對方几人根本不可能再有隱藏,絕對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法術,而根據靳秋的觀察和親自交鋒,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施展出血河魔教的血系法術,由此可見,這幾人必然都是中州正統修士。
看到這裡,靳秋雖然並非為自己找藉口,但真的以拉攏凝元弟子來設計陷阱,他還真得有些防不勝防,而靳秋就想知道內裡是什麼緣由。
但是幾人沒有一個開口,都只是沉默著,靳秋眉頭一皺,神色不耐,現在那有時間跟他們糾纏,都到這步田地,還不合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正要發作,邊上雪晴唯恐靳秋再如之前那樣,完全沒有徵兆,就當場殺人,於是開口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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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寬容
第三百三十七章寬容
雪晴婉言道:“寒秋師兄務躁,都是中州一脈,這幾人也不是道心不定的先天散修,會被簡單的蠱惑,凝元修士也是我們的中堅,肯定是有什麼苦衷,才會跟師兄起了衝突,可否耐心等待一下。讓我先問上一問再說。”
靳秋看著雪晴堅持的神色,眉頭平復,說道:“也好,師妹若是能問清楚,多等一時又何妨。”
卻是靳秋也不好總是壓制雪晴的意願,反正他現在緊急的也只是想要知道訊息,若是這幾人識相,不論是他還是雪晴,誰問出來,都不是問題,只要結果便好,若是不識相,這雪晴怕也不好再窒礙什麼,也好讓他處置。
雪晴清脆的聲音響起:“幾位道友,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儘管說來,現在正是需要團結一心的時候,你們為何會跟寒秋師兄敵對,真有苦衷,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我也會向寒秋師兄求情,讓他寬容你們。”
三個凝元再加上一個重傷的先天,相互之間眼神交流,最後又一著褐色長袍中年說道:“這位仙子明見,原本像這等丟人現眼之事,不說也罷,死就死了,可是仙子慈悲,肯傾聽我等苦楚,再不配合,就是浪費仙子的一片苦心。”
“說起來,我等幾人都是好友,原本結伴出擊,想要會會血河魔教餘孽,誰知初戰不力,被生擒活捉,甚至被喂下毒藥,若是不聽從他們的號令,將會經脈萎縮,血肉枯竭而死。”
說到這裡,這人痛哭流涕,哭的心酸苦楚,讓人難受,雪晴眼眶就有些微紅,靳秋只是冷眼旁觀,任由其表演。
雪晴並不是這麼好糊弄,但這人哭的傷心欲絕,非是親歷,很難有這等真情實感,所以便以水盈盈目光看向靳秋,希望他有所表示,靳秋問雪晴道:“師妹怕是沒有看到之前的情況,這幾人再加上那血河魔教倆賊子,相當於五個凝元三個先天的實力,來設計陷阱圍攻於我,甚是賣力,若是師妹看到,肯定會以為這幾人跟我有深仇大恨,簡直比正牌血教弟子還要出死力,又是演戲又是死鬥,當真是了得。”
靳秋這話一出口,那褐衣中年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還口。雪晴蹙眉道:“師兄所言當真?”
原本她還以為是血河魔教弟子硬拖著幾人正面攻擊靳秋,這樣的話,畢竟是出於無奈,被迫而行,所以她才以為地上兩個血火境弟子是被靳秋強力擊殺,這才想要保留下這幾人,但如果說是陰謀設計,甘心配合,根本不思反悔,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靳秋笑道:“師妹以為我有必要騙你嗎?”
確實沒必要,真要立斬幾人,雪晴也無法阻攔,她還是分得清好賴,粉臉含煞對還哭喪著臉的幾人說道:“你們當真如此?”
那褐衣中年顯然是幾人首領,雖然方才被靳秋揭露他的隱瞞,一時沒有語言反駁,不過經過雪情這麼一打岔,倒讓他有了說辭。
他依舊悲哀道:“仙子明察啊,我等被血教賊子控制,身不由己,他們怎麼說,我們就得怎麼做,那有半點反抗的餘地。若是早知道這位道兄是杳冥修士,就是真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