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出手啊”
雪晴一時無言,也算明白過來,恐怕幾人被生擒之時,沒有一個反抗,就說明皆是貪生怕死之人,心氣都被打滅,哪裡還敢忤逆主子半分,想到這裡,便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這是讓靳秋處理的意思。
靳秋心想,這雪睛倒還沒有善心氾濫到無藥可救,至少還知道現在誰是她的同伴,立場沒有偏移。
靳秋收回看向雪晴的目光,瞥到幾人身上,冷冽的說道:“欺軟怕硬之徒,總算把心裡話說出來,若我只是一個凝元修士,哪怕一隻腳踏入杳冥,這結局還真要兩說。若是你們真有心解除身上的桎梏,就應該找機會,聯手自己人擺脫對方的控制,而不是得過且過,沾染上自己人的血”
靳秋明白這幾人怕也不甘心為敵人賣命,只是沒有決斷魄力,不敢輕易行動,而那倆血教弟子怕也正是知道這點,所以才要他們親手滅殺郢空出來的小隊,算是投名狀,到時想回頭都難了。
靳秋只是嘆息,這血河魔教的手段真是越來越多了,而大多數中州凝元修士也確實不是對方的對手,除非數量倍之。而且多是像這幾人一樣,心中滿是猶疑不定,在關鍵之時,難以決斷。
靳秋甚至想到,若是他先打個招呼,再以杳冥修士的身份降臨,只怕又是另一個結局,只是事已至此,再假設也無意。
問清楚了幾人並非是被誘惑主動投敵,而是被制住之後的妥協投降,靳秋還是鬆了一口氣,即便是血河魔教手段多樣,但畢竟被動和主動的差別甚大,而且還要先生擒活捉,這就難以普及,危險不小,但還沒有危害到整個凝元層次,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於是靳秋又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會在這個時候經過這裡,並恰到好處的演戲設伏?”
若是沒有準確的情報,靳秋絕對不會相信真得有這麼巧,所以必須要問個清楚,只是這幾人面對血河魔教之時,畏之如虎,被控制之後,幾乎是令下即行,根本沒有半點抵抗之心,但似乎並沒有畏懼同為正統修士的靳秋半分。
哪怕之前被靳秋殺的喪膽,也只是因為戰場之上摒棄一切的硬碰硬,也來不得虛假,但他們不認為在有旁人在場,即使是同隊同伴,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畢竟正統修士還要講個影響。
況且他們也確實是被迫的,是事出有因的,並不是真要背叛整個中州修真界,況且也沒有造成血案,染上同道的血,所以對於雪晴的好言相問,並不介意哭訴吐露一番,但對靳秋近乎命令強迫的態度並不認可。
只是因為靳秋畢竟是展現出來杳冥境界的高人,他們反感,不願意配合,但也絕對不敢頂撞反駁,只是以沉默的態度表明不合作的意願。
這就是他們普遍的心態,也正是中州大部分修士印象中的形象。但那也要看人,顧忌著自己名聲,並且還要維持人望的話,自然不能做出傷害自己人的事,哪怕這個自己人要打個問號。
但靳秋是真得沒有這個顧慮,雖然他沒有聶刃那般肆意妄為,在平和時期,就經常襲擊一些落單,或沒有背景的散修,以壯大他的飛天血蛭,這種做法,其實跟血河魔教本質上沒有半點差別。
但他做的隱秘,又不留把柄,即使露了風聲,有人找他的麻煩,他也識趣,自動的躲回摩雲岒,等風頭過來,才敢出來活動,所以許多修士對聶刃也是恨得不行,但畢竟只是個例,而且從未逮住他的鐵證,再加上有強大的後臺,所以風浪也有,但都被壓了下去。
只是這種事肯定不會被拿到檯面上來說,所以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聽過,就算有謠傳,也是微弱的很,顯然是有人有意識的壓制這個聲音。
既然聶刃都能在平和時期如此,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期,在血河魔教全面攻擊的今天,再加上這幾人投敵的事實,無論什麼原因,靳秋處置了,其它人沒有半點話可以指責,因為先前可是這幾人聯手血教餘孽要置靳秋死地,這可是生死大仇,誰都不能阻止,否則一概視之。
就連當初靳秋重創霜無雪,這一場恩怨,天雲門掌門都只是保證在山門之內,他會限制,但不會壓制這等私人恩怨,就像掌門所言,無論開始的原因是什麼,既然結下因果,就要解決,旁人是不好壓制的。
靳秋想到這裡,眯起眼睛,看著幾個有些天真的凝元,挑明之前,還膽戰心驚,挑明之後,反而心下安定,還搞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是欺他不敢在雪晴面前下殺手嗎?
靳秋眼中寒光一閃,凝氣成劍,虛握真元劍,橫劍一斬,直接將為首的褐衣中年之頭顱齊頸而斷。大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