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等上飯的時候再進去,吃過飯趕緊走。
她縮在沙發一角,掏出手機塞上耳機,閉上眼睛聽歌。
耳邊響著悠揚婉轉的歌聲,她閉著眼,微微抬高了頭躺在椅背上,表情恬淡靜然,絕美如巧筆難描的畫卷。
她沒注意到,遠處一道灼熱又貪婪的視線鎖著她,像是要將她的身體望穿。
看了許久,那人閃身進了一間空房,掏出手機:“……多派人手,……對,不惜一切代價!”
“小姐,688房間要上飯了。”被她提前知會的服務員,在上飯之前特地來通知她。
她摘掉耳機起身,“謝謝。”
服務員恭敬的欠欠身子走了,溫雨瓷收起手機和耳機,舉步往688走。
這塊休息區在這一層樓的角落,要拐過一個拐角才能到她原來吃飯的房間。
儷宮是景城最高檔的酒店之一,環境幽雅,每間包房隔得很遠,隔音很好,原本走廊內燈火通明,不知道什麼時候燈關了,光線暗淡,空間太大,寂靜的沒有人聲,莫名有些瘮人。
溫雨瓷加快腳步,就在她經過其中一間包房時,包房房門忽然開啟,衝出一個男人從她身後卡住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將她強行擄進房間裡去。
溫雨瓷用力掙扎,想喊救命,脖子被卡的死死的,嘴巴被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很快便透不過氣。
“敢喊我就擰斷你的脖子!”男人像是迫不及待了,威脅了一句,鬆開她的脖子和嘴,按住她的雙肩將她壓在桌子上,用力吻下去。
“救命!”溫雨瓷剛一透過氣,立刻大聲疾呼。
“閉嘴!”男人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溫雨瓷腦袋一懵,男人又低頭吻下去。
溫雨瓷偏開腦袋,男人的嘴落在她脖頸上,香軟滑膩的觸覺讓男人渾身都沸騰起來,呼吸變得粗重,一手捂著溫雨瓷的嘴巴,將溫雨瓷狠狠按在桌子上,一手去解自己的褲子。
待腦海中的暈眩過去,溫雨瓷弓起膝蓋,狠狠頂在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被頂的踉蹌了幾步,倒退著摔倒在地上,溫雨瓷一邊大喊著救命,一邊轉身朝房門的方向跑去。
隔間裡迅速衝出幾個男人,幾步追上她,抓著她的頭髮和胳膊將她拖回房間。
屋裡關著燈,溫雨瓷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腳步雜亂,竟似有四五個之多,凌亂的腳步聲中,溫雨瓷聽到從裡屋傳出一聲陰沉冷戾的命令:“先廢了她的手!”
那人將聲音壓的很低,溫雨瓷卻聽的清清楚楚,來不及思考什麼,嘴巴被塞進東西堵住,上半身被七手八腳按在桌子上,右臂被人抻直,死死按在桌子上。
溫雨瓷猛的睜大眼,想起剛剛聽到的那句陰戾的命令:先廢了她的手。
他們要廢掉她的手!
她拼命搖晃腦袋,用力掙扎,無奈她一個人的力氣與四五個男人相比實在微不足道,手腕被狠狠壓制著,她聽到好像木棍破空擊落一樣的聲音,下意識將右拳攥緊。
用力擊落的木棍狠狠砸在她的右拳上,鑽心的劇痛自右手傳到五臟六腑,疼的她眼前發黑,幾乎暈死過去。
疼痛激發了她潛能,被疼痛刺激出來的力氣全部積聚在腳尖上,用力踢出去,被她踢中的男人倒退著摔倒。
其餘幾人大概沒想到她被按住肩膀和手臂還能反抗,下意識鬆手去按她的腿。
幾個壓制她的男人是同樣的心思:她的上半身有別人按著,我去按著她的腿。
結果幾人同時鬆開她的肩膀和手臂,溫雨瓷趁這空隙直起身,一個旋腳踢出去。
又有一人被她踹倒在地,她不再往外跑,把後背給別人,而是扯掉口中的東西,一邊喊救命,一邊拼死反抗。
她性子野又好動,從小就跟著溫洛寒幾個練跆拳道截拳道,雖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和溫洛寒幾個的身手沒法比,但對付兩三個普通男人不再話下。
那些男人雖然不是普通角色,但這裡是酒店,溫雨瓷那麼大聲的叫救命,儘管這邊已經讓他們給清了場,但畢竟是公共場合,難保不會有人過來。
裡間的人早就趁亂退出去,出門前狠狠罵了聲廢物。
他沒想到四五個男人居然沒制住一個小姑娘,原本以為能看一場好戲,現在能全身而退就是走運!
等他們的主子走遠,那幾個男人開門就跑,溫雨瓷飛腳踢在最後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一個狗啃屎趴在地上,溫雨瓷一腳踩在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