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渣,砸暈他那叫見義勇為,不多用點力氣怎麼對得起他。”
“說的好,”司徒靈蘭倚在椅背上閉上眼,“我好暈吶,我是不是快死了?”
“是啊是啊,”溫雨瓷看了眼她胳膊綠豆大的傷口,翻白眼兒,“怎麼辦呢?腸子都快流出來了,肯定快要死了!”
“滾!”司徒靈蘭閉著眼睛笑,“我失血過多,沒力氣跟你吵,等我好了再說。”
到了醫院,溫雨瓷幫司徒靈蘭掛了急診,傷勢並不重,醫生把傷口裡的玻璃碎屑用鑷子捏出來,又清理好傷口,上過藥,包了一層紗布,又拿了些消炎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就完事了。
司徒靈蘭用右手託著用白紗布裹了好幾圈兒的胳膊,虛弱的靠在溫雨瓷身上,“瓷瓷,醫生怎麼不讓我住院,我覺得我頭暈眼花,難受死了。”
溫雨瓷見她臉色慘白,不像是裝的,伸手攬住她肩膀,“你大概是輕微暈血,和胳膊上的傷沒關係,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不行,我胸口好悶,咱們在這邊坐一會兒再走。”司徒靈蘭癱坐在一邊的座椅上,閉著眼睛大口喘氣。
溫雨瓷無語,摸摸她的額頭,“來時路上不還中氣十足的和我鬥嘴呢,怎麼一下這樣了?你到底哪兒難受,不行我們再回去查查。”
“不用了,大概是剛剛看到醫生把玻璃從我肉裡夾出來,被那一眼嚇到了,胸悶氣短,我坐會兒就好了。”
“瞧你這點出息!”溫雨瓷朝前面看看,“那你在這邊坐會兒,我去給你買瓶水。”
溫雨瓷買了水回來,看到兩個熟人。
一個是她堂伯家的姐姐溫華櫻,另一個是她昨天還和司徒靈蘭說起的堂哥溫華瑾。
溫雨瓷停住腳步,原本不想和他們打招呼,等他們走過去她再走,可親人就在不遠處,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細看就發現她堂哥溫華瑾臉上都是傷,右腳一瘸一拐的,也像是受了傷。
她實在按捺不住,頭腦一熱跑過去,“櫻姐姐,瑾哥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瓷瓷?”兩個人見到溫雨瓷都是又驚又喜,溫華櫻一把抓住溫雨瓷的胳膊,“瓷瓷,你怎麼在這裡?”
“我陪朋友來的,姐姐你們呢,還有瑾哥哥,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都是傷?”
溫華櫻別過眼,臉上掠過幾分難堪,眼眶紅了,像是有難言之隱。
溫華瑾卻低下了頭,一言不發,滿臉羞愧。
這肯定是出事了,溫雨瓷著急,抓住溫華櫻的手,“姐姐,這到底怎麼了?你快和我說,別讓我著急。”
溫華櫻嘆了口氣,“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吧。”
溫華瑾看了溫華櫻一眼,“姐,這種事還是別和瓷瓷說了。”
“不說不行!”溫雨瓷使勁兒瞪他,“我們是一家人,不管你們發生什麼事,我都有權利知道,走,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廳,我帶你們過去,我們慢慢說。”
溫雨瓷拽著溫華櫻往外走,走了兩步才想起司徒靈蘭還在等她的水。
“姐姐你過來,我得先把我朋友接出來。”溫雨瓷怕他們跑了,一直拽著溫華櫻的手。
和司徒靈蘭會合之後,溫雨瓷扶著司徒靈蘭坐起來,“靈蘭,咖啡店那邊你暫時不要去了,你住在哪裡,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然後我和我哥哥姐姐有事要談。”
“一起不行嗎?我現在怕的要死,不想一個人。”司徒靈蘭眼巴巴看著她。
溫雨瓷看了一眼溫華櫻。
不知道家裡出了什麼事,能不能讓外人知道。
溫華櫻明白溫雨瓷的意思,“沒事,既然是你朋友那就不是外人,我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起來吧。”
溫雨瓷帶他們那那家小咖啡館坐下,要了家包房,環境一般,東西也一般,司徒靈蘭只喝了一口咖啡,整個五官都皺成了一團,:“這是什麼東西,太難喝了?”
“你湊合著點吧,人家幾十杯咖啡才賣你一杯咖啡的錢,你能要求人家怎樣?”
司徒靈蘭不說話了,但咖啡也是堅決不喝了,溫雨瓷只好去外面給她要了杯純淨水,“你喝水吧,全天底下的水都是一個味道,你肯定喝的慣。”
司徒靈蘭捧著熱水杯一點一點的喝水,溫雨瓷問坐在自己對面溫華瑾,“瑾哥哥,家裡發生什麼事了?你臉上的傷還有你的腿怎麼弄的?”
溫華瑾看了她一眼,羞愧的低下頭去,溫華櫻替他說:“他前些日子被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