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的到,葉瀾嫵現在對他的態度越來越親暱了。
再也不是以前那種冷漠防備,防賊一樣的態度。
他就知道,死纏爛打,潛移默化的招數,肯定是有用的。
兩人之間的關係,不能總這麼不遠不近的僵持著。
要想吃肉,就得臉皮厚。
戰大少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即收,只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
見葉瀾嫵沒真動怒,他攬住葉瀾嫵的腰,對準葉瀾嫵的唇,深深吻下去。
葉瀾嫵羞的不行,使勁兒推搡,卻敵不過戰幕深的力氣,越是推搡,越被戰幕深攻城略地。
以前葉瀾嫵和封景涼在一起時,葉瀾嫵年紀小,臉皮薄,自然不會主動去親吻封景涼。
而封景涼身體不好,偏執孤僻自卑,也不會追著葉瀾嫵親熱。
葉瀾嫵和封景涼雖然青梅竹馬,公認的一對,葉瀾嫵的初吻卻還在,說出去怕是都不會有人信。
可封景涼就是這樣一個人,他覺得主動追著葉瀾嫵親熱,是低聲下氣,是丟面子的事。
所以,兩人最親密的舉止,也就僅限於牽牽小手,摟摟抱抱。
這是葉瀾嫵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的喘不過氣。
直到葉瀾嫵覺得自己被吻的快要暈過去了,戰幕深才捨得將她放開。
葉瀾嫵又羞又惱,抬手就打,手臂卻因為渾身無力,打出去軟綿綿的,落在戰幕深身上時,不像發怒,倒像打情罵俏。
戰幕深一把攥住她的拳頭,放在唇邊吻了下,愉悅的笑。
葉瀾嫵啐他,“笑笑笑,你笑個鬼啊!”
戰幕深將她攬入懷中,如同攬著稀世的珍寶。
他低頭,溫柔吻了吻葉瀾嫵的發心,“阿嫵,我好開心。”
葉瀾嫵嘟囔:“開心什麼?”
戰幕深抱著她輕輕搖晃,溫柔的笑:“開心我可以這樣抱著你。”
葉瀾嫵哼了聲:“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抱過女人,就算你告訴我,我也不會信。”
戰幕深低笑:“我確實沒抱過女人,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為什麼?”葉瀾嫵明顯不信他,抬頭看他:“難道你有毛病?”
戰幕深挑眉看她,壞壞的笑,“我有沒有毛病,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葉瀾嫵:“……”
看到戰幕深意味深長的壞笑,葉瀾嫵一下想起他們領結婚證的那天晚上,他們睡在一個床上,她還以為戰幕深不行,結果戰幕深的老二抵在了她的大腿上。
葉瀾嫵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啐他:“就衝你這麼流~氓,我也不信你以前從來沒有過女人。”
“以前真沒有,”戰幕深輕笑:“我爸媽感情不好,還一個比一個自私,我從小看著他們鬧出來的各種鬧劇和笑話長大,男女感情在我眼裡,還不如去看場電影熱鬧,我不信愛情,更不信女人。”
葉瀾嫵看他:“我也是女人!”
戰幕深笑著摸摸她的腦袋:“你不一樣。”
“我哪裡不一樣?”葉瀾嫵問:“我是比別的女人多長了一個腦袋,還是多長了一條尾巴?”
戰幕深笑,“你比別人多長了一條尾巴!”
葉瀾嫵啐他:“胡扯!”
“真的,”戰幕深笑著說:“我從來視女人為無物,唯獨見你一面,就唸念不忘,這說明什麼?”
葉瀾嫵好奇:“說明什麼?”
“說明你是千年的狐狸精啊!”戰幕深大笑著摸摸她的屁股:“狐狸精自然比別人要多一條尾巴!”
葉瀾嫵去打他的手,羞的滿臉通紅:“你摸哪兒呢?”
“摸你屁股呢,”戰幕深一本正經回答:“老婆,你屁股很翹,我很喜歡!”
“……”葉瀾嫵被噎的臉上都快著火了。
這人怎麼這麼能這不要臉呢?
把這麼流~氓的事兒,說的這麼理所當然。
眼見著葉瀾嫵這次真要惱了,戰幕深不逗她了,揉揉她的腦袋說:“阿嫵,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如果當年不是你救我,如今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戰幕深這個人了,就憑這一點,你就有資格要求我任何事,而你在我眼中心中,也註定是與眾不同的。”
“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啦,”葉瀾嫵擺擺手:“就算我那天不救你,你也未必就死了,算不上什麼救命之恩。”
“會死,”戰幕深笑的有些蕭索:“那些人表面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