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會兒,我馬上到,”戰幕深問:“阿闌床上的女人什麼身份,問清楚了嗎?”
“只知道是丁氏旗下一個十八線小藝人,”歐文說:“看著年紀很小,很漂亮,其他具體情況,現在還不知道。”
“年級很小?”戰幕深皺眉:“成年了嗎?”
歐文說:“據我目測,應該沒有,頂多十六七歲的樣子。”
戰幕深眉頭皺的更緊,“控制好場面,一定不能讓記者衝進去,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攔住他們,我馬上就到。”
歐文答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戰幕深牽著葉瀾嫵的手,朝歐文所說的丁星闌所在的套房迅速趕去。
葉瀾嫵緊隨他的腳步,“什麼情況?”
“具體怎樣還不清楚,”戰幕深說:“現在只知道,和阿闌睡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好像還沒有|成年,睡沒有|成年的女孩兒是犯法的,尤其是如果那個女孩兒反咬一口,說阿闌強爆她的話,事情會更糟糕。”
“強爆沒有|成年的女孩兒,判刑很重的!高林遠不就判了十多年嗎?”葉瀾嫵驚了下,搖頭,“丁寧康可真狠!他這是要把丁星闌弄到監獄裡去,他自己在外面逍遙快活啊!”
這十幾年裡,丁星闌既活著,又不影響他的生活。
等他老了,丁星闌也從監獄裡出來了,不管是他的養老還是公司的繼承,什麼事情都不耽誤。
這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就是作為一個父親,太喪心病狂了些。
她相信,這樣的丁寧康,已經足夠算是喪心病狂了。
戰幕深目光冷幽,“先進去看看再說,總有辦法。”
無論如何,有他在,絕對不會讓丁星闌背這種黑鍋!
戰幕深和葉瀾嫵以最快速度趕到丁星闌所在的那間總統套房的門外。
果然,門外擁堵許多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跟著戰幕深的保鏢們搶先上前,擠開一條通道,將眾記者隔離在人群之外。
其中一個保鏢聯絡歐文,說明情況後,歐文將房門開啟一條縫,戰幕深帶著葉瀾嫵擠了進去。
記者想要渾水摸魚,無奈幾名保鏢戰鬥力太彪悍,他們根本無機可趁。
戰幕深帶著葉瀾嫵進入房間後,歐文又迅速將房門反鎖。
等葉瀾嫵看清屋內的情況,頓時汗了一下。
丁寧康以及他的人,都被制住了。
幾人臉上都有傷,看上去十分狼狽,屋子裡的擺設也七倒八歪,亂七八糟,很顯然經過了一番混戰。
再看看丁星闌,倒是已經穿戴整齊,不是葉瀾嫵所想的那種被抓姦在床,衣衫不整的狼狽狀。
丁星闌身邊坐了一個女孩兒,長髮披肩,遮住了一半的容貌,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年紀很小,並且是個清麗佳人。
丁星闌臉色有些蒼白,神色倒是鎮定,看不出太大的異樣,看到戰幕深進來,叫了聲深哥,慚愧道:“不好意思深哥,又給你添麻煩了,幸好你的人來的及時。”
丁寧康前腳闖進來,歐文帶著人後腳就到了。
幸好戰幕深的人來的及時,將記者們擋在了門外,不然的話,這會兒的局面,估計已經沒辦法收場。
“沒事,”戰幕深看向丁寧康,微微一笑,“丁叔叔,咱們又見面了。”
丁寧康籌謀許久的翻身計劃,被戰幕深攪亂,丁寧康的臉色十分難看,堪稱猙獰,“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總摻和合適嗎?”
戰幕深笑笑,“叔叔,但凡你有一點把阿闌當做你的兒子,我此時此刻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丁寧康被攪了好事,恨得牙癢,罵道:“我和我兒子之間怎樣,不用你一個外人插手!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戰幕深又是一笑,“我要不要管阿闌的事情,當然是阿闌說了算,叔叔您說了不算。”
“爸,”丁星闌看著丁寧康,疲憊說:“您有話和我說,別和深哥說,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牽連深哥。”
“我不是你爸,”丁寧康猛地看向丁星闌,對丁星闌怒目而視:“你是我祖宗!”
“爸,無論如何,我是為你和我媽好,我沒想到,你會用這麼下作的辦法來對付我,”丁星闌看向垂眼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兒:“她看上去年級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
丁寧康也看了林拂柳一眼,忽然又笑了起來。
林拂柳是他們丁氏旗下的藝人,是個很特殊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