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娘衝著溫華瑾笑,“新郎官兒,一看你就是個好哥哥,但今天這日子,可是我們靈蘭最大,你這樣護著你妹妹,讓我們想起了天涯貼子上最火的鳳凰男,就是那種為了父母兄弟姐妹,處處和自己老婆對著幹的男人,新郎官兒該不會是個鳳凰男吧?”
溫華瑾看著她,神情很認真,“我答應過叔叔要照顧妹妹,我答應過叔叔的話,一定會做到,我不會讓妹妹發這種誓,就像我剛剛答應你們會好好照顧靈蘭,我以後也一定會做到,絕對不會違背,請大家放心。”
他這樣嚴肅正經,氣氛一下凝重了,伴娘中有精明會來事的,把那個潑辣的扯到後面去,鼓掌笑著說:“新郎好樣的,我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新郎還有沒有未婚的哥哥弟弟,也給我們介紹介紹。”
“有有有!看這邊!看這邊!”路橋踮起腳來用力反手指自己,“有車有房有鑽戒的成功型男,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無任何不涼嗜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至今未婚,有意者請速聯絡,電話!”
兩人這樣一說笑,氣氛輕鬆起來,司儀見差不多了,擠過來,照本宣科的問了幾個問題,然後讓溫華瑾單膝跪地給新娘鮮花,在伴娘的起鬨下,又給司徒靈蘭唱了首情歌,才終於將司徒靈蘭抱在懷裡,立刻酒店,趕往教堂。
舉行完婚禮,然後是溫家老宅、再然後是陪著溫華瑾和司徒靈蘭敬酒,一直到了晚上,又是新一輪的宴席,等晚上的宴席散了,才真正消停了。
溫雨瓷覺得她體力算是不錯的,可她這一整天下來,腳底生疼,腳腕都快斷了。
由於那個伴娘行了“好人緣”,晚上司徒靈蘭被一幫鬧洞房的不輕,不過幾個伴郎倒是都靠譜,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兒,溫雨瓷樂的在旁邊看笑話,也不幫腔,氣的司徒靈蘭總拿眼睛剜她。
最後,鬧洞房的終於走了,溫雨瓷沒等司徒靈蘭發飆,衝她做個鬼臉也撤了,顧少修在樓下客廳等她。
回到顧家別墅,洗了熱水澡躺在床上,她抱著貓貓翻來翻去,直哼哼,“累死我了,比自己結婚還累!”
“你還沒舉行過婚禮,怎麼知道比自己結婚還累?”顧少修將她撈進懷裡。
她有氣無力的勾住顧少修的脖子,可憐兮兮的說:“我腳掌疼的要命,腳腕都要斷了,再累也不過這樣了吧?早知道我就不穿高跟鞋了,愛美果然就要受罪。”
顧少修將她放在一邊,將她一雙小腿架在自己胸前,給她按摩腳底,“這樣好點沒?”
溫雨瓷舒服的要命,閉上眼嘆息,“好舒服,有老公疼真好!”
顧少修笑笑,雙手在她腳底均勻用力。
雖然他不懂穴位,但他手指修長有力,按在痠疼的腳底,十分舒服。
讓他按了一會兒,溫雨瓷覺得好多了,躺回他懷裡,悶笑道:“今天晚上靈蘭被那些伴郎們逗的不輕,肯定鬱悶死了,都是她那個奇葩伴娘給行下的,她那個奇葩伴娘居然讓我發誓呢,等我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我一定好好選伴娘,讓她們嘴巴老實點,不然行下春風下秋雨,婚禮舉行完她們走了,我就該受罪了。”
顧少修搖頭笑笑,“京城鬧洞房比這邊還厲害,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怎麼個厲害法兒?”溫雨瓷仰臉看他。
顧少修想了下,“比如往酒瓶裡插一根竹筷,讓新娘新郎用舌頭把竹筷夾出來,只能用舌頭,不可以用其他任何地方,有很多新娘新郎弄半小時也弄不出來。”
溫雨瓷在腦海中想了下那種情形,怎麼想怎麼和顧少修不相配。
她眨眨眼睛,“你那些兄弟們應該不敢這麼對你吧?”
顧少修笑,“對我這麼有信心?”
“我覺得他們肯定不敢!”讓顧少修用舌頭和她從酒瓶裡夾筷子出來,這種遊戲太草根了,一點不符合顧少修高大上的氣質,她估計他那些兄弟們肯定說不出口。
顧少修笑看她,“我只是舉個例子,不敢這樣,肯定會想別的招術,一輩子就這一次機會,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溫雨瓷扁扁嘴巴,躺回他胸膛嘟囔,“好可怕!說的我都不敢舉行婚禮了。”
顧少修笑著拍拍她的後腦,“鬧洞房是圖個喜慶吉利,是好事,只要不太過分沒什麼好可怕,以後老了想起來,也許會是很難忘的回憶。”
“嗯,有道理,那我不想了,到時候再說,反正就一天,怎麼也能過去,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睡覺,”她扯過毯子裹住自己,閉著眼睛喃喃:“我要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