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溫雨瓷點頭,“不過現在有些地方的習俗也太過了點!”
她掏出手機,從網上找出幾張圖片給溫相田和溫雄看,“結婚是人一輩子的大事,你們看,那些人把新郎弄成了什麼樣子?要是到那天他們把瑾哥哥往這方面整,我肯定不答應。”
溫相田和溫雄湊過去看,幾張照片都是網友上傳的結婚時的場景。
新郎被扒了上衣和褲子,只穿了一條內|褲,額頭上被用黑筆畫了個大大的“王”字,身上臉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抹的黑漆漆的。
脖子上套著個繩子,身上也套著繩子,正在拉一輛汽車,他身後的汽車上還坐著幾個人,手裡拿著鞭子,笑的呲著滿嘴的牙。
溫相田連連搖頭,“以前我看也就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比如讓新郎新娘咬個糖塊兒什麼的,現在怎麼弄成了這樣?”
溫雨瓷收起手機,昂昂下巴說:“伯父你放心吧,我最討厭別人弄這個了,到那天,我就寸步不離的守著我瑾哥哥,誰要敢扒他衣服,往他臉上抹東西,我就先把他衣服給扒了!”
“又胡說!”溫雄笑著輕斥她,“你一個丫頭家,怎麼說話呢?”
溫雨瓷俏皮的吐吐舌尖,“這樣好了,我讓少修找幾個身手好的,在暗中偷偷跟著我們,誰要敢扒我瑾哥哥的衣服,就讓他們把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拖出去。”
溫雄想了下,點頭,“這辦法還可行。”
溫雨瓷愣了下。
其實她這句話也是說笑的,沒想到溫雄會贊同。
她很快笑起來,看來他爸這個當人家叔叔的,也怕自己侄子吃虧呢!
她笑著看溫相田,“伯父,您放心,我覺得靈蘭那邊應該不會鬧的太過,再說我們迎親去好多人呢,頂多讓他們作弄一下,不會有危險的。”
溫相田點頭,“鬧新郎是習俗,只要不過分,咱們入鄉隨俗,只要別發生危險就行,像那新聞上講的就太慘了,喜事變喪事,新郎的父母差點瘋了。”
溫雨瓷滿口答應著,“伯父放心,我一定多用心,好好看著,不會有事。”
將溫相田和溫華瑾送走了之後,溫雄特意和溫雨瓷一邊喝茶,一邊講了些有關婚嫁習俗的事,溫雨瓷用心記了,打算到網上百度一下,看看司徒靈蘭那邊有什麼特定的習俗。
還有,這兩天要抽時間和司徒靈蘭見一面,讓她好好教育教育她那些送嫁的伴娘們,千萬不要鬧太過分。
接下來這幾天,溫雨瓷最常跑的地方就是溫相田家裡。
結婚是大事,忙不完的瑣事。
溫華櫻懷著孕,溫相田夫妻倆寶貝的緊,怕她動了胎氣,什麼都不讓她碰,溫雨瓷就成了家裡跑前跑後的主力。
很快,到了溫華瑾結婚的日子。
因為司徒靈蘭的家距離景城太遠,當天去司徒家接親肯定來不及,所以頭天溫華瑾先將司徒靈蘭接來了景城,安排司徒靈蘭和所有來送嫁的人住在了儷宮酒店。
第二天,溫華瑾到酒店接司徒靈蘭到教堂舉行婚禮,婚禮完成後,把司徒靈蘭送回溫家老宅換衣服,吃對面餃子,兩人再回到酒店向賓客敬酒。
而司徒靈蘭那邊的宴席,擺在三天後司徒靈蘭回門時。
婚禮前一晚,溫雨瓷住在溫相田家,晚上和溫華櫻睡在一起,姐妹倆說了很多體己話,說起小時候的一些趣事,很晚才睡著。
心裡裝著事,第二天早早就醒了,溫雨瓷睜開眼睛,看到溫華櫻還在熟睡,知道她懷著寶寶,覺比較多,沒吵醒她,輕手輕腳下地出門,幫著李淑芬忙裡忙外,直到吉時到了,和迎親的隊伍一起出發。
一路很順利,最後在儷宮酒店,司徒靈蘭所住的房間被拒之門外。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每個接親的隊伍都會迎接這種善意的“刁難”,誰也別想輕輕鬆鬆就接走新娘子。
說明來意後,門內的伴娘開始要紅包,這邊的伴郎一邊順著門縫往裡面塞紅包,一邊起鬨,吆喝著拿人手軟,讓裡面的美女趕緊開門。
門內傳來伴娘們嘻嘻哈哈的笑聲,其中有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大聲說道:“我們靈蘭可是我們圈子裡最漂亮的,如今好好一朵鮮花兒就要被人採了去,要請新郎先表表決心才行。”
溫華瑾的合夥人路橋大聲笑著說:“既然新娘願意嫁給新郎,那肯定是新郎已經表過無數次決心了,那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美女你就別瞎操心了,不如趕緊開門,讓哥哥看看你俊不俊,你一開門,說不定咱倆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