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他在背後給他撐著,他早不知道被人打殘幾百次了。
沒辦法,他就這臭脾氣,他家的人,他動可以,別人誰也別想碰!
也許正是這樣,給了路澤遷幻想,讓他覺得,他這個大哥,其實是關心他的。
其實,他發誓,他從沒這樣想過,他只是……只是……
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反正說他把路澤遷當自己親生弟弟,打死他,他也不會承認!
溫雨瓷也知道,路放堯是面冷心軟,經過這件事,兄弟倆也許能冰釋前嫌,做一對好兄弟也說不定。
對方是成年人了,而且是個很狡詐很奸猾的成年人,她相信,只要她把真相告訴他,他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掛念家中的孩子,溫雨瓷站起身,拍拍路放堯的肩膀,“放堯哥,我相信你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漢,大丈夫何患娶妻,以後你會遇到個好女人的,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聚!”
“好!”路放堯也站起身,“怎麼來的,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溫雨瓷彎腰拿起手包,衝他揮揮手,“還有,別忘了向澤遷道歉!”
路放堯不樂意了,“憑什麼?”
“就憑你冤枉他了,”溫雨瓷白他一眼,“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你做錯了,就該向他道歉!”
“行了行了,你別管這麼多了,”路放堯不耐煩的揮了下手,“看我心情吧!”
溫雨瓷好笑的伸指點了他幾下,“放堯哥,敢做不敢當,我會瞧不起你哦!”
“囉嗦1路放堯瞪她一眼,“你還走不走了?”
“走啊,馬上走!”溫雨瓷果然轉身往外走。
路放堯跟在她身後,雙手插兜,慢悠悠往前晃,“瓷瓷……”
“嗯?”
“有時間去看看你俊熙哥吧。”
“俊熙哥?”溫雨瓷疑惑的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俊熙哥怎麼了?”
路放堯搖頭哼了聲,“所以我就說嘛,女生外嚮,自打你結了婚,我們哥兒幾個就成了可有可無的人了,再加上明陽離開了俊熙的武館,你對我們幾個,更是不聞不問了,宗家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溫雨瓷嘖了聲,笑著說:“放堯哥,你現在怎麼像個女人似的,有話不好好說,非要酸溜溜,夾槍帶棒的,這樣可不好,一點大將風範都有,以後怎麼接路叔叔的班?”
“你個伶牙俐齒的!”路放堯在溫雨瓷的後腦上虛扇了一下,“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嘴皮子的功夫倒是沒落下,怎麼也說不過你!”
“說正經的,”溫雨瓷問:“俊熙哥怎麼了?我最近在家看寶寶,很少出門,宗家發生了什麼,我真不知道!”
“說來話長,”路放堯輕嘆了聲:“你知道俊熙是從宗家旁系過繼過來的對吧?”
“當然,”溫雨瓷點頭,“我知道!”
宗家也是景城百年望族,十分注重血統。
可到了宗俊熙祖父這一代,只生了一個女兒。
宗家祖父,想讓女兒招婿,給宗家傳宗接代。
可宗家女兒愛上一個海外華僑,不但沒有聽從父親的命令,招婿回家,反而和華僑定居海外。
宗家祖父一氣之下,威脅女兒,如果女兒不回家,就和女兒斷絕父女關係。
宗家女兒也硬氣,竟真的和父親脫離了父女關係。
宗家祖父無奈之下,從弟弟家過繼了一個聰明伶俐的男孩兒,養在膝下。
那個男孩兒,就是宗俊熙。
路放堯噓了口氣,“宗爺爺的親外甥回來了,按血緣關係來講,也就是俊熙的表弟。”
溫雨瓷皺眉,“來和俊熙哥爭家產?”
“爭家產?”路放堯啐了聲,“他也配!有我和洛寒幾個在,誰也別想從俊熙手裡拿走一毛錢!”
溫雨瓷眉頭蹙的更緊,“可是從情理上來講,宗家的財產,他有一部分的繼承權,這沒錯。”
“可他爭的不光是俊熙的家產,他還想爭俊熙的女人!”路放堯又狠狠啐了聲,“那個人渣,瞄上你俊熙哥的未婚妻了,狂蜂浪蝶一樣,死乞白賴圍著你俊熙哥的未婚妻轉,還有宗爺爺,不知道是老糊塗了還是怎麼的,居然也跟著瞎摻合,和你俊熙哥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既然源浩這麼喜歡俏蝶,你就把俏蝶讓給源浩,過後爺爺再給你找個好的!”
路放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