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個地方又出現怪信,被每朝日報的記者發現了,不過……”
“不過什麼?”
“如果大家都知道怪信和老闆娘這件兇殺案有關,可能也會發現到揭發爸爸和我有來往的這封怪信。”
“有這個可能。然後呢?”
“如果我們的關係曝光,新聞記者就會跑來找你……”
“應該會吧!”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嚴重嗎?居然還能這麼冷靜!”
“他們要來就來,我只要坦白說出事實就好啦!”
“可是這麼一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會被你的社長知道,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須藤順子聽說公司的女社長和日疋恭助之間似乎有特別的關係,她紅著臉說出自己的猜想,只見日疋恭助帶著惡作劇的眼神笑著。
須藤順子感到一陣屈辱,全身熱得好像要燒起來似的。
對日疋恭助來說,須藤順子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
他有自信就算他們倆的關係被世人知道,或者傳入女社長的耳中,以他目前的身分、地位,應該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須藤順子看著日疋恭助,一方面為之前的想法感到很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想著:
(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阿達身上的話,他會有何反應?他是否也能像日疋恭助這般冷靜?)
此時,她再度感受到日疋恭助的魅力。
“對了,你剛才提到那位叫金田一耕助的私家偵探,他可不可靠?”
“你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他值得信賴,我想由我出面去委託他,畢竟你也沒辦法給他多少謝禮吧!”
“啊!爸爸……”
“我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你,另一方面你先生若一直行蹤不明,這個案子就永遠無法解決,你的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不過,我的目的不只是這些。”
“那你還有什麼目的?”
“這也是為了我自己。雖然我剛才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事實上,我也不希望媒體記者找上我;另外,警察也很煩人……”
“什麼意思?”
“他們來調查我的不在場證明,一直追問我十日那天晚上的行蹤。”
“調查你的行蹤?”
須藤順子神情激動地看著日疋恭助說:
“可是你跟這件案子……還有‘蒲公英’老闆娘沒有關係啊!”
“警察可不這麼想,如果我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
“你無法提出不在場證明嗎?”
“沒辦法,為了某種因素……”
須藤順子注視著日疋恭助的臉,臉頰不禁又紅起來了。
與日疋恭助有緋聞的女社長是個有夫之婦,她先生在戰前某財團中具有重要地位,後來在戰後大清算中被牽累,受到打擊而病倒,之後半身不遂,臥病在床。
雖然女社長的先生長年臥病在床,但是與有夫之婦發生大系,還是停留在“謠言”的階段比較好;一旦被旁人清楚舉證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豈不是變得很尷尬?
“爸爸,這樣的話,你就去拜託金田一先生吧!至少他是個沒有貪念的人,我認為可以信任他。”
須藤順子也同意日正恭助的提議。
“我聽說過他,而且他跟警察的關係不錯。”
“嗯,他和搜查一課的等等力警官交情很好。”
“可是,他調查到的線索必須跟等等力警官他們報告吧!他會替我保守秘密嗎?”
須藤順子篤定地回道:
“當然會!金田一先生雖然和警察的關係良好,卻也謹守職業道德。爸爸,我今天回家就順道去找他。”
“好吧!”
須藤順子的態度變得很積極,相反的,日正恭助的回答卻顯得有氣無力。
這時有人來敲包廂的門,日正恭助回應後,一個女孩走進來說:
“公司打電話來找您。”
“好,我馬上過去。”
日疋恭助走出去後,須藤順子重新回想一遍剛才的對話。
(他說的“某種因素”,是指女社長的事情嗎?)
從日疋恭助的表情來看,須藤順子認為十日那天晚上,他一定是跟女社長見面。可是,警方這麼執著要查出日疋恭助的不在場證明,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原因。
須藤順子壓抑不住頓時湧上胸口的戰慄感,就在這時,日疋恭助回來了,他笑